絕對是上層的霸空絲路啊,又是一件價值不菲的寶物,特別是霸空絲路是一次性消耗品,杜曉能夠拿出這麼好的霸空絲路了,可見杜家的財富雄厚到了什麼程度

其實這些優生善養、每日就待在家中飲酒降服的盤者們搞不清楚,在布塞羅每天接觸的戰鬥中,動輒就分生死,時刻要論存亡,所用的戰略物資怎能不用最好的,那豈不是拿自己的命不當回事嗎?所以布塞羅的空間袋中都是最好的戰鬥消耗品,哪怕少買幾個空印,也要保證這些東西的到位

杜曉飛快的撲到金震山的面前,手中的玄鐵重棍“嗚”的一下揮了上去,金震山冷笑一聲,也踩在蛛絲之上,伸手一推就把杜曉的棍子擋掉了:“雖然你有不少寶物,但要鬥我還太嫩”

杜曉不和他做口舌之辯,只管將布塞羅教的戰舞使出來,一根黑色的大棍子舞的像花一樣,和金震山戰在了一處

兩個少年在空中噼裡啪啦打了五十多個回合,金震山奈何不了杜曉,但杜曉也打不過金震山,其實大家已經能看出來,杜曉的招式自然隨意,但實戰經驗還是不夠,比起金震山來還是差了一截,若非有身邊那條金龍盾保護,早已輸了

又鬥了片刻,杜曉有點吃不住了,一個方面是她畢竟是女孩子,這樣在空中進行高強度的戰鬥,體力有些不支;另一個方面是魔力藥水不夠了,她雖然聽了布塞羅的話帶上魔力藥水,但並沒有太過重視,所以偷偷放下了幾瓶藥水,以減輕負擔偷了一下懶,現在杜曉後悔死了,腰部的金龍腰帶越來越輕,身體周圍的金色龍盾慢慢變淡,一切都說明她的時間不多了

“嘿嘿,小妹妹,你的魔力藥水是不是沒帶夠啊?”金震山經驗豐富,一下就看出了杜曉的窘迫之象,不由得大為得意,如果杜曉沒有那條金色五爪龍守護,絕對挨不住他的進攻

杜曉也知道自己時間不多,拼命進攻,結果他一著急,反而露出了諸多破綻

看臺上,布塞羅額頭冒汗了:“大人,這下危險了啊”

呂岩瞪了他一眼:“危險個屁啊,放到你自己身上也沒有這麼沉不住氣,金龍腰帶是那麼簡單的嗎,阿野隨著我出生入死這麼多年,設計的時候早已考慮到了諸多因素,並非一般的寶物那麼簡單,另外你從我這裡討去的那顆藥,以為不會發揮作用嗎?”

布塞羅被問的口呆:“這……”

金震山一個閃躲讓掉了杜曉的攻擊,一下閃到她的背後,正好看到杜曉背後的金龍缺了一大塊,其他金龍的影子也淡的如同煙霧一樣,這正是魔力藥水被消耗光的跡象,他心中一冷,殺意暴漲:“小女娃,我送你歸西”

想到這裡,金震山雙手一疊,盤印突然出現在他的掌心,然後狠狠的向著杜曉的背後推去,震山大手印

這一招太快了,杜曉只感覺到背後一陣狂風,背心的肌膚被壓的生痛,再看身體周圍的五爪金龍幾乎消失,她心中一涼:“完了,這一掌肯定躲不掉了,一旦被印上,必死無疑啊”

面臨死亡,杜曉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周圍的一切彷彿都完全靜止了下來

所有的聲音,光影,全部都變得極為緩慢,彷彿一切都變成了慢動作,不,不是慢動作,而是一格一格的,杜曉發現眼前的一切都彷彿變得支離破碎一般,就像是隔著破碎的冰晶觀察周圍的世界

不對勁啊?杜曉內心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這是死亡之前錯覺?

杜曉抬起頭,天上有一群蒼鷺飛過,杜曉心中泛起古怪,這群蒼鷺怎麼擠的這麼密集?又過了一個瞬間,彷彿有一個刻度在杜曉的心中“咯噔”響了一下,杜曉看到那群蒼鷺又突然多出一行了,她彷彿一下明白了什麼,猛地一扭頭

背後的金震山變成了四個頭、四個身體疊加在一起的怪物,四隻手掌正一點點的向自己後背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