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抱拳:“老人家,想你洞察古今,明察秋毫,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不是被逼到絕路,我也是不願作惡的。我心中所圖只有一事,老人家您能猜中嗎?”

了心解嘆了口氣:“自古紅顏禍水,骨聖人即將登聖,難道也看不破這個道理嗎?”

呂岩心頭大震,這下是完全相信了心解的身份了,能夠知道他呂岩為了葉茗薇而闖蕩天下者,絕無幾人。他看著了心解蒼老的面容,緊張的問到:“我心中有無盡的疑惑,還有背棄於她的痛苦,所以我絕對是不肯放下的,請老人家給我指一條明路,只要可以,我絕不再傷任何一人。”

了心解看著呂岩的臉骨,良久嘆了口氣:“哎,明路沒有,血路、黑路倒是處處可見,以我的能力,也只看到一片霧氣瀰漫,若勉強穿越霧氣,也是一片懸崖死境,星橫世界走到了盡頭,即將毀於一旦啊。”

呂岩心中震驚:“都是因為我嗎?”

“至少與你有絕大關係。”了心解道:“據我說知,你手中就有毀滅星橫世界的東西!”

呂岩身體微微晃動:“那麼您是來阻止我的?”

“雖然知道事不可為,但為了星橫世界這無窮無盡的蒼生,老朽也要捨命一試。”了心解淡淡說著,口氣中有一種毅然決然的堅決。呂岩看著了心解,這老頭看起來貌不驚人,但是他能夠直接做到自己身邊,說明他也有欺騙“隨盤排位陣”的能力,說明他至少也有朱宇長老那種接近萬盤盤者的實力。

杜曉在一旁聽著越來越不對勁,他趕緊說到:“先知大人,這個骷髏不是骨聖人,他只是我從石中林救起來的一個普通骷髏,您千萬別認錯了。”

了心解緩緩道:“緣分,是我認為最妙不可言的東西,這麼多年了,雖然我一直號稱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但其實我是這個世界中最無知的人,有無窮無盡的謎題在我的腦海中盤旋,比如我能算到冠軍郎的奪冠,卻無法想象冠軍郎是如何遇上骨聖人的。看到結果太容易,明白過程……太難了。”

杜曉無語,了心解的一番話令他無法理解。

呂岩卻是聽明白了,了心解的意思是他只能算出一些未來的點點面面,卻無法知道其中演變的過程,甚至有可能也很難做出改變,所以他才會如此絕望的認為星橫世界會毀在呂岩手上。

感覺到老頭其實並無真正惡意,呂岩輕聲道:“老人家,一人之力,總有窮盡之時,你若是獨立去扛,自然難以成功,不如將其中關鍵說與我聽,我當全力完成老人家的心願。”

了心解眼睛一亮,呂岩說的話,倒是為他開啟了一扇窗,但是僅僅片刻之後,他意識到這“窗戶”可能本來就會開著:“哎,骨聖人的才智我自然是毫無懷疑,但天機難測,也許我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有可能照成事情惡化,那時我反而成了這一切的推波助瀾者,老朽實在沒勇氣說出來。”

呂岩一愣,明白了了心解的意思,也就是說事情的結局已經固定,了心解他無論是否事先說給呂岩聽,都難以改變結局,那麼如果他先說了,反而有可能是他說的話導致了毀滅結局的發生,這老頭不願髒了羽毛,所以索性不說,書迷們還喜歡看:。

“哼。”呂岩冷哼一聲:“老人家你倒是潔身自好,但卻不敢嘗試積極解決問題,實在是有愧於星橫第一聖人的稱號啊。”

了心解面露尷尬之色,卻無法反駁,只能搖頭嘆氣,默默不語。

就在這時,金瓊天宮內陰風大作,黑氣逼人,四面八方傳來鬼哭狼嚎之聲,隨後在它的賽場中興出現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彷彿黑浪翻滾,最後從其中浮出數個骷髏。

這數個骷髏一出現,渾身立即金色光芒大放,轉眼從黑暗的骷髏變成了耀眼的王者,他們拔地而起,向著主看臺飛去,最終有兩名骷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