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時候,定不會讓憨娘受委屈。”

武琪這才又笑了,說道:“那你去吧,可別讓人給抓住了。”

羅輝笑道:“輝知道。”

從琪樂園出來,羅輝卻不像答應武琪那樣,對於馬車翻車的事情,不聞不問。

等到羅輝摸到延居時,偷聽了半天,雖然沒見著付新,但也弄清楚,受傷的是付悅,趙夫人也受了些皮外傷,毫髮無損的,卻是付新。

羅輝放下心,倒不急著去回燕居了。

而是摸到了付國公府的馬房裡,然後,他就看到了領人驚奇的一幕。

付寬竟然不是急著讓人檢視,馬車為什麼會翻,而是直接讓人修車。

將車軸等物,全都換了。

然後,便就讓人將換下來的,劈了送到廚房去。

羅輝氣得就想打付寬一頓。

也只是想,要打也不是現在,總要找個地方,下黑手才行。

羅輝見他們一頓地忙,左右車上,是找不到什麼有可利用的價值了。

但,這能難得倒在邊關裡,摸爬滾打過來的羅輝?

外域細作,可比這個難防多了。

羅輝想了想,馬車翻了,馬卻像瘋了一樣的死命往前嗎,肯定是馬有問題。

可是若是餵馬吃了東西的話,不好掌握時間。

若是他的話,便就在馬鞭上下手。

一個府上,馬或許很好,但馬鞭卻有好幾條。

以備這條一時不知道放哪兒的情況下,有得使喚。

第二十七回 18(黑吃黑)

明兒就是丟一條馬鞭,也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可謂是神不知,鬼不覺。

羅輝見這些個人收拾那馬車,而馬鞭就掛在了一邊的樹杈上。

可是,羅輝不放心。

一時偷摸的,也不可能細看。

要是拿不對,再回來,可不就讓人消滅證據了?

趕車人已經被付寬喊走,問話去了。

羅輝撇嘴,就不信付寬想不出來,趕車人若是被收買的,也太容易查著了,這人得有多蠢?

付寬離開之後,馬房的人,便就低頭幹活。

畢竟是世子吩咐的,再心中有疑問,他們也不敢問,只聽話地幹活,準沒有錯。

羅輝怕失手,便將付國公府裡所有的馬鞭全部摸走了。

十幾二十條馬鞭,羅輝一手抓不住,便就又順了個布袋子走了。

回到將軍府之後,羅輝先將馬鞭收好了。

然後才想起來,先前在程氏和張秀兒面前,好像是失儀了。

於是尋了那娘倆個,告訴她們,他雖然沒見著付新,但已經打探清楚,受傷的是付悅。

張秀兒瞅向羅輝的目光,頗有些幽怨。

自己女兒的小心思,如何瞞得過程氏?但身份地位在哪兒擺著呢,即使羅輝有意,也不見得能成。

而給人當妾,即使是羅輝,程氏也是不能答應的。

更何況羅輝並沒有意思。

不過是自己的女兒,單方面的情愫而已。

程氏並沒有點破,或是強制張秀兒將羅輝從心裡趕走。

誰還不曾從少女過來過?

程氏長於鄉野,倒也能理解張秀兒小女兒的心思。

假意看不出來,讓張秀兒自己調解心態。

一個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師兄,一個是閨中密友。

雖然張秀兒平日裡有些小脾氣,但程氏相信,她女兒還是善良,並分得清是非的。

所以,程氏並沒有點破張秀兒,而是假意地瞅不出來。

羅輝走了之後,程氏想了想,便就問張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