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靳東甩了拿他當備胎。”

羅薇皺著眉,小腦瓜使勁轉啊轉:胡悠悠說得沒錯。像裴向風那種金字塔尖上的人就算當和尚也不會傻b到去當人家墊被。

不過……萬一呢?萬一他真是個傻b?

抱著這種幾千萬分之一才有的可能性,羅薇決定放手一搏。

“你不用做得這麼明顯,讓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在追他。”

“那要怎麼做?”

“你特麼不會百度啊?”羅薇快被這個白痴女人氣死了。竟然問她這種毫無質量的問題。她要知道早嫁幾百回了。

城郊一間廢棄的倉庫裡。

一陣暴打聲和著男人的悶哼聲從鏽跡斑斑的鐵門的縫隙內傳出。

翟靳東嘴裡叼著煙,蹺著腿坐在木箱上,看著眼前被揍得血肉模糊的男子,眼波里沒有一絲漣漪。

一旁的另一個木箱上,雷和炎坐在那裡,眼中迸發出狠戾的兇光。

“怎麼處置?”雷問了句,聲音裡透著陰狠。

“看寒怎麼說。”炎回道。視線隨即轉向翟靳東。

翟靳東吐掉嘴裡的煙,沉吟半晌,冷冷道:“廢他一隻手吧。”

“廢……”雷錯愕地跳了起來,剛想發作,便被一旁的炎拉住。

“寒。他吞的可是南非那批貨。”炎皺著眉,提醒道。

“不是沒吞成嘛。”翟靳東站起身,雙手插進褲兜,走到那名被打的男子跟前,用腳踢了踢他。男子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老三,你的心變軟了。看來姓胡那丫頭到有幾分能耐。”雷哼笑一聲,意味深長地說了句。

翟靳東淡漠的俊臉瞬間變得陰鷙。警告道:“別什麼事都扯上她。”

“看你急的,我說什麼了。”雷譏誚道。

“行了。你倆怎麼見面就掐。幹正事吧。”炎在一旁岔開話題,阻止他們繼續對峙。

地上的男人被砍去一隻手後,被手下人抬出去善後。

炎看了看錶,“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

三人離開倉庫,開車回項啟泰的公館。

“辦得乾淨嗎?”項啟泰見三人回來,問道。

“老三下不去手。只廢了他一隻手。”雷語氣不滿,似是在向老爺子告狀。

項啟泰拄著柺杖的手幾不可察的緊了下,喝了口茶,笑道:“我們老三的心變軟了呀。”

“我也這麼說。自從老三和姓胡那丫頭在一起後都變娘們了。”雷誚笑著諷刺道。

提起胡悠悠,於婉柔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她下意識地看向翟靳東。

翟靳東坐在椅子上,面容沉著,看不出任何情緒。

項啟泰放下茶杯,淡淡地看著翟靳東。“老三。我一直沒問你,你準備怎麼處置姓胡那丫頭?”

“我說過,我的事她什麼也不知道。”翟靳東語氣平淡。

項啟泰面色微沉,問:“那你的意思是繼續讓她留在‘聯盛’,放在你身邊?”

於婉柔緊張地看著翟靳東,希望他說出那個令她滿意的回答。

翟靳東不假思索地回道:“老爺子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

“嗯。”項啟泰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翟靳東。

他話鋒一轉。“南非那批貨的款子就透過‘聯盛’轉進來吧。”

“好。”翟靳東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好了。今天都散了吧。”項啟泰滿意地笑了笑。站起身,走出書房。

從項啟泰公館出來,於婉柔立刻挽上翟靳東手臂。問道:“剛才去哪裡了?”

“隨便出去轉了轉。”翟靳東敷衍道。

於婉柔笑笑,沒再追問。轉到另一個話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