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脫了的時候,才看到他身上有很多的傷痕,青青紫紫的,看著有些恐怖。

蘇流瑾皺著眉走了過去,將手中的包包仍在沙發上,坐在他旁邊,拿過他手中的棉籤,輕輕地給他擦藥,雖然江辰逸沒有喊疼,但是偶爾不自覺的顫抖還是知道他很疼的。

“這是怎麼回事?劫色不成反被人教訓了?”蘇流瑾便擦著藥,便淡淡的問著,看都沒看某人齜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