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去看熱鬧去了。」朱半果冷哼一聲道。

「那你們豬草還沒割呢!」葉三娘又蹲下來與她們平視寬慰道,「事情已經過了,就別多想了。」

「俺知道,俺多給何姐姐燒點兒紙錢,讓她在下面好過些。」連海棠一臉正色的看著葉三娘且鄭重地說道。

「乖孩子。」葉三娘目光和藹地看著她說道。

「俺不小了!」連海棠紅著臉羞澀地說道,低垂著頭細若蚊聲地說道,「俺家裡人都沒誇過俺一句乖。」

「在長輩眼裡,你們永遠都是孩子。」葉三娘眸光溫柔地看著她們說道,站起來道,「快起來,我們先回了。」

「哦!您先回吧!俺們割完草就回。」連海棠拉著姐妹們一起站起來道。

葉三娘聞言點了點頭,倏地眸光一凜,看向了遠遠地花叢中,目光眨也不眨地盯著。

「娘,您看什麼呢?」葉燕行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都是豬草,沒什麼呀?」

「許是看錯了。」葉三娘眨了眨眼說道,猛地又道,「誰在哪裡?」

連海棠她們也緊張的盯著花叢,只有風吹過沙沙聲,好像沒有東西啊!

蹭的一下,從花叢中站出來一個孩子,嗖嗖……跑了。

這跑得太快,跟兔子似的,葉三娘連那孩子啥樣兒都沒看見。

連海棠笑道,「是樹莓,同村的,也是個可憐孩子。」

「放心吧!她是個結巴,很少說話的。」田酸棗心有慼慼地說道,「一句話老半天說不清楚。」

「對咱們的事,不會說的。」朱半果認真地說道。

葉三娘也不怕她學嘴了,就像連海棠說的,何家因為彩禮錢,美著呢!哪有心情管別人。

「我走了。」偶然插曲葉三娘也沒放在心上,以後有什麼話到河邊,那邊開闊,不怕被人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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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小姑娘目送葉三娘他們離開,直至看不見了。

應山紅眼熱有些羨慕地說道,「葉嬸兒好溫柔喲!俺娘都沒這麼跟俺說過話,看著俺總是唉聲嘆氣的。」

「別說你了,俺也沒有。」連海棠扁著嘴說道,「俺弟弟被俺爹孃捧在手心兒裡,也沒有。」看著她們催促道,「不說了,趕緊割豬草,小心回去捱罵。」

「唉……這世道,本以為活著不容易,奶奶的,死了也不逃脫不了。」田酸棗唉聲嘆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