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剛才是頭腦一熱才答應的,況且李木生也忒不是東西了。”陸大人黑著臉看著她說道,“真是氣死我了。”

“你不如深究姚杏花案子背後的原因,為什麼逼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拿起了斧頭砍向了她最最親密的丈夫,為什麼天真的孩子,要改姓母姓。”陸夫人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看著他異常嚴肅地說道。

“這還用深究嗎?不就是李木生長期毆打,虐待姚杏花,喪心病狂的要把自己親生骨肉賣進勾欄院。”陸大人黝黑的雙眸看著她想也不想地說道。

“為什麼不阻止?”陸夫人星眸直視著他犀利地說道,“長期毆打,第一次為何無人出面。”

“這咋阻止,人家是夫妻。”陸大人好笑地看著她說道,“這床頭打架,床尾和呢!”

“毆打成重傷,快把人打死了,也能床頭打架,床尾和嗎?”陸夫人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卷宗上寫著呢!連里長曾經勸過,結果被李木生誣衊,鄰里也都勸過,越勸打的越狠。久而久之無人敢勸。”

“這要是陌生人敢這麼打女人,你看看這女方家裡能饒得了。”陸大人冷哼一聲道。

“難道夫妻這麼打,就該視而不見,充耳不聞。”陸夫人杏眸圓睜看著他說道,“別忘了,至親至疏才是夫妻,反目成仇也不在少數。”

“呃……”陸大人被堵的啞口無言的,好半天找到自己的聲音道,“那你說怎麼辦?”

“官府也不管嗎?”陸夫人猛然想起來目光直視著他問道。

“清官難斷家務事,這種事情怎麼管?人家是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的。”陸大人苦笑一聲看著她說道,“你管得多了人家還嫌棄你,最怕什麼?前腳打的昏天黑地的,後腳人家自己和好了。”

“像姚杏花這種事情是極端,是少數。”陸大人聞言趕緊說道。

“那律法上對於這樣的事情怎麼說的?”陸夫人突然好奇地看著他問道。

“呃……”陸大人猶豫地看著她眼神左搖右擺的。

“你沒看嗎?”陸夫人彎彎的柳眉輕挑看著他說道。

“看了,但是我說了,怕你生氣。”陸大人視線落在她身上說道。

“我生什麼氣啊?”陸夫人好笑地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