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畫,畫的真好。”連母滿眼星光閃爍的看著她說道,“可以當做咱的傳家寶。”

“那您不高興什麼?”連海棠輕笑著搖頭道。

“俺不高興的是,你爹的態度。”連母沒好氣地說道。

“別不高興了,讓爹掛在祠堂。”連海棠笑嘻嘻地看著她說道。

“你爹肯定掛祠堂,這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連母明亮的眼睛看著她說道,“這樣來看的人就更多了。”撇撇嘴道,“你爹就又可以大出風頭了。”一語中的地又道,“男人……就喜歡被人捧著的樣子。”

“呵呵……”連海棠聞言搖頭失笑道,

“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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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連母所猜測的一般,畫被掛在了祠堂,全村的老少爺們都喜歡來祠堂坐著。

男人指著上面的自己,吹噓當時自己有多麼英勇。

享受著眾人崇拜的目光,有尾巴的話,估計能翹到天上。

葉家充滿農家氣息的小院裡,坐在石凳上的折鳶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兒,漂亮的桃花眼看著自家閨女道,“咱們村的男人現在走路都帶著風,一個個心情好得不得了。”

“呵呵……”葉三娘聞言搖頭失笑道,“被人吹捧的感覺是這樣了。”柳眉輕挑看著她說道,“這些日子男人們的心情應該都不錯。”

“這是當然了,心情好了,看啥都順眼。”折鳶隨口說道,猛地睜大眼睛,“可這家和只能一時,不可能一世的,就如一陣風似的,刮過去就沒了。日子亦如從前,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我沒想那麼多,這做得好該誇。”葉三娘實事求是地說道,“但是卻依然改變不了男人的劣性根。”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折鳶淺褐色瞳仁看著她說道,“不要妄想改變他人的想法,你自己就固執的固執己見。”

“有嗎?”葉三娘食指蹭蹭鼻尖心虛地說道。

“你說呢?”折鳶好笑地看著心虛的她反問道。

“我可是站在理這一邊的。”葉三娘理直氣壯地說道。

折鳶好笑地搖搖頭道,“我信你的邪。”拿起衣服繼續一針一線縫。

葉三娘看著她手裡衣服大小,“這是給我的。”

“對呀!”折鳶明亮的桃花眼看著她說道,“你比小子們還費衣服。”

“我咋了?”葉三娘一臉無辜地看著她有些不服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