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隊都沒有如此的精良裝備和極高的戰鬥素質)令他膽寒的是這支中隊的上下同心的、不離不棄的軍魂,可以想象接下來的戰鬥將會遇到一個聞所未聞的勁敵

國崎登少將突然心念一閃,今天下午的戰鬥中,這支中隊吃了這麼大一個虧,會不會報仇心切,趁夜偷襲,恢復廣德左翼防禦陣地?這個可能性是非常大的,看到自己的戰友遭了暗算傷亡慘重,防禦陣地又丟了,這支中隊從上到下一定充滿了怒火。

“喲西,我會等著這支神秘的中隊的”

國崎登少將回到支隊指揮部,命令部隊加強戒備,外表做出一個外緊內松的樣,設立一些虛假的目標作為誘餌,暗暗給偷襲者挖好了一個陷阱。

周斌參謀長主持的川軍獨立旅營以上的軍事會議上,連晚飯都沒吃,也沒有一絲心情吃的眾位中高階指揮官長們,紛紛叫嚷著要讓國琦支隊付出血的代價,國崎登這個狗養的爛雜碎

周斌參謀長與李航瑞政委也傾向於連夜對剛佔領廣德左翼防禦陣地上的國琦支隊發動一場夜襲。

一則國琦支隊在3日一天的進攻中,損失也是不小的。被川軍第145師和周大少團長的川軍獨立旅以及自己的榴散彈殺傷當在三、四千人左右;

二則日軍勝,不會想到遭受了重大打擊的川軍獨立旅還會連夜發動大的夜襲行動,是出乎意料的行動,可以一試奪回廣德左翼防禦陣地,既改善了廣德的防禦態勢,又可以挫敗小鬼的囂張氣焰。

於是,圍繞著連夜偷襲廣德左翼國琦支隊的軍事行動緊鑼密鼓地部署起來。

周大少團長此時昏然不知喲,他正趴在手術檯上,由崔軍醫為他娃從身上取炮彈皮。

看著這個年輕人一背的傷痕(在華北戰場上負的傷),如今,手臂上、屁股上又添了十餘處傷口。周大少團長兩年多前從成都忽悠來的外科大夫崔鴻書(他先在周林中西醫結合醫院幹了一陣,後成為了周大少團長的隨軍野戰醫院的院長),有些模糊了眼睛。

崔大夫忙示意旁邊的護士給他擦拭了一下眼睛,暗暗嘆了一口氣(這麼大一個老闆,為爪嘛),繼續給他取炮彈皮。比較幸運的是,由於當時周大少團長是被警衛、參謀等圍在當中的,這些炮彈皮都不太大而且打進身體不深,沒有傷及要害的部位。兩支手臂沒有留下殘疾,看起來傷痕累累,除了打進肌肉裡切斷了幾根小靜脈血管,骨頭和動脈都沒有受到傷害。至於屁股上那嵌進肉敦敦裡的兩塊炮彈皮,就不礙事了。

做完手術,裹紮好傷口,周大少團長過了一個多小時從昏沉沉的狀態中慢慢醒過來了。專門抽出來照顧他的蘭蘭妹妹和他的女徒弟葉麗君兩個一直守候在他的身邊。見他醒來,高興地忙碌起來,又是端水又是問他想吃點什麼。廚兵頭樓大爺還去找了幾個山民去端了幾窩冬眠的石雞,給他弄了清蒸石雞。

這個時候的周大少團長想起多次負傷都是林雪兒體貼的照料,自己此時想吃的還是那又甜又糯的掐掐小湯圓啊。他嘆了一口氣,在這種戰場環境下這個就不要想了。於是點頭示意就吃清蒸石。

“吔,這次老樓頭做得清蒸石雞味道就要巴適得多了啥”

周大少團長咂咂嘴巴說道。

喂著他的葉麗君有些哀怨的看了他一眼,這個時候師父還是不改他大大咧咧的毛病啊。

“麗君啊,這些血啊傷的見多了,現在你不會再害怕了吧?”

周大少團長怕見這種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少女的眼神了,忙把話題扯到一邊。

“嗯,師父,我現在不害怕了。”

這個靈秀美麗的南京小姑娘有些羞紅了臉說,很為自己以前的膽小不好意思。

“都是這個戰亂鬧得。我好久都沒有教授你唱歌了,這個師父,當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