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虛圈,加快虛到破面的進化,並將破面們軍事化管理呢?”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你到底要做什麼?你做的和即將要做的事情會不會危害到虛圈的利益?這些都是我不得不思考的。”薩爾阿波羅看似很隨意地躺在床上,但是心裡卻仍舊害怕,如果自己逼得太急的話,井上織姬會不會翻臉不認人的殺死他,或是像她剛才說得一樣,吞噬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如果這部分過大,他則有可能退化成和妮露那時一樣的弱小狀態。

不過有些事情卻不是因為害怕而就能停止的。

因為也許那件事比之自己的生命,恐怕更為重要——雖然薩爾阿波羅從未覺得有什麼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但是如果他存在的地方不復存在的話……這也很嚴重不是嗎?

所以他才選擇用自己的命賭一把,賭自己在井上織姬心裡的分量,以及虛圈在她心裡的分量。

薩爾阿波羅眼神認真的看著井上織姬說:“因為虛圈是我們所有虛的落腳之處,是唯一屬於我們的地方,就算我再無所謂,也不可能把虛圈交給一個,危害到虛圈利益甚至存在的女人的手裡。”

“所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能給我一個答案嗎,莉莉?布萊克?”

井上織姬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薩爾阿波羅,這時腦袋裡面想的卻不是薩爾阿波羅剛剛對自己的提問,而是無比慶幸,自己並沒有潔癖到接受不了別人躺自己的床,並在心裡吐槽許久後,才慢悠悠的用著漫不經心的語氣回答說:“和你猜測的差不多,最開始嘛,就是你猜到的那個樣子。不過在虛圈呆久了,倒是察覺到更多的樂趣,尤其是看著虛圈按照自己的想法建設起來,這種特別的榮耀感……嘛,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這種感覺呢,不過我確實說不清楚了。”

薩爾阿波羅挑挑眉:他確實沒有在井上織姬的身上,看見代表著心的遺失的虛洞。難道井上織姬雖然化身為虛,但是卻保留著自己的心嗎?這可真是奇聞!哦,如果井上織姬不是實力強大到他無可奈何的話,他還真想把井上織姬抓進自己的實驗室,然後作為自己的實驗材料,讓他好好的研究一下讓虛保留著“心”的方法。

然而事實的真相是,井上織姬的身上確實有虛洞,只不過細小的不可察覺,甚至長在一個搞笑的地方——它長在耳垂兒上,就好像是一個耳洞一樣。而井上織姬作為虛的時候也並沒有保留著“心”,並且她化身為虛的原因是 “執念”,而執念,正是感情中最強烈的一種,所以她那彷彿“心”的東西便好像依舊存在一樣。

不過虛化的井上織姬其實真的沒有所謂的“心”,有的只有“執念”,以及各種“對”的偽裝。

井上織姬深吸一口氣,且一邊吐氣一邊躺倒下來,就躺在薩爾阿波羅的旁邊,只不過中間隔著一條被子。她把自己的右手墊在腦袋底下當枕頭,舉起左手,彷彿在思考著什麼一般的看著自己的掌心,繼續侃侃而談的說:“而我現在,卻越來越喜歡看死神被我們打得落花流水的樣子了。”

井上織姬嗤笑一聲。

“大概是虛當久了吧,看見死神什麼的就本能的開始厭惡,而且一想起來我好像還沒有吃過死神的靈魂,有時候還真是想嘗一嘗,只不過第一是沒有遇到那個機會,第二卻是……要是被黑崎一護知道我除去成為虛之外還吃過死神,我就覺得我離死也差不遠了。”

當然,井上織姬話裡的“死”只是一個過分誇張的形容詞而已,現在的黑崎一護可不是她的對手。

井上織姬的擔憂,讓薩爾阿波羅無奈的在心裡感嘆一聲“女人”,接著便坐起身開啟黑腔,在井上織姬疑惑的眼神中,一邊站起來踏入黑腔,一邊轉過身面無表情,但是神態卻非常認真的對著井上織姬說:“我希望你說的一切都是實話。請不要背叛我對你的信任,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