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5頁)
章節報錯
一如既往的,樓簫每次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姐,你借我點錢吧。”
我手按著發疼的腰部,皺眉問:“要多少?”
我直接說的是要,而不是借,樓簫每次說借,卻一次也沒還過,我也不指望著她還,如果可以,她真的不希望有這麼個妹妹。
因為失望。
電話那頭的樓簫欣喜開口道:“姐,給我打一萬吧,這點錢對於你來說也不多,我現在急用,你馬上給我打,還是那張卡。”
樓簫以為我嫁給了傅容庭,有用不完的錢,可她不知道,我每次給她的錢,是我存的工資,傅容庭的錢,我從未動過,也不會動。
以前樓簫都是幾百幾千的問我,頭一次問我拿一萬,想到樓簫以往的歷史,我多問了句:“你在哪裡?”
樓簫支支吾吾道:“姐,你問這個幹嗎,反正你把錢打過來就是了。”
聞言,我厲聲道:“你在哪裡?你不說,那錢也別想要了。”
第20章:打胎
一聽我不打錢,樓簫立馬妥協說:“我在醫院。”
聽到醫院。我問了地址。立馬打車趕了過去,當我看見樓簫大冬天的。裡面穿著露臍裝,穿著超短褲,一雙黑色馬丁靴,外面就套了件單薄的風衣,燙著五顏六色的頭髮。打著耳釘,手裡還挽著一個殺馬特的小混混。兩人公然在醫院的走廊上卿卿我我,我氣不打一出來。上前就給了她狠狠一巴掌。
樓簫還沒開口,小混混倒是英雄救美,擋在樓簫面前推了我一把,仰著脖子道:“你誰啊?敢打我女人。找死啊。”
“小剛,她是我姐姐。”樓簫立馬拉住小混混,捂著臉。沒敢看我,對於我打她。也沒發火,只問:“姐,錢你帶來了嗎?”
“樓簫。你還知道我是你姐。”我實在氣。指著小混混怒問:“這怎麼回事?別告訴我這又是你新交的男朋友,你到底要吃多少虧才長記性?”
樓簫今年二十,父親被查出尿毒症沒撐過兩個月就去世了,之後我把母親送進了精神病院,將樓簫接到了身邊。
那時的樓簫正處於叛逆期,我管不住,稍不留神就給我闖禍,去夜店,結交社會上亂七八糟的人,打架,甚至是聚眾吸毒,然後我跟沈晨南就在後面給她收拾爛攤子。
我跟沈晨南在一起三年,一次次,那三年裡,我跟沈晨南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去派出所領她。
一年前,我在醫院裡承受了三件事,孩子的死亡,沈晨南的拋棄,還有就是樓簫被人輪了。
這三件事就像是三把刀片在我的心口上一刀刀割肉,不停歇的,交錯的。
我的沉痛,孩子感受不到,我的怒恨,沈晨南不在乎,我的愧疚,樓簫無所謂。
拿刀的人都走了,唯有我受傷的心在滴血。
當時樓簫被人送去了醫院,我並沒有去看,直到後來我跟了傅容庭,才踏進病房看她,聽著醫生對我報告她的身體狀況,我沒像以前那樣衝上去打她,只是站在病房門口,怔怔的望著她,直到看的她害怕了,哭著喊了我一聲姐。
對於樓簫,我這個做姐姐的失職,也失望。
樓簫是去酒吧被人灌了藥,她自己都不知道被多少上過,那種穢亂的地方,哪裡去找人,只能認栽。
自從那件事後,樓簫倒是消停了一段時間,但死性不改,後來更變本加厲,最後我已經不想管了,反正已經成年,我沒義務為她成年做的錯事買單。
我知道她沒錢了就會回來找我要,我的錢,就是手中的線,她飛得再高,也被我攥在手中。
樓簫有些自暴自棄的說:“姐,我什麼樣你還不知道,反正都那樣了,多一個男人跟少一個有什麼區別,只要我高興就行,你也別在這教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