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說出這句話。可是,喬越隔得太遠太遠了。

不僅是地圖上的距離,還有心的距離。

遠到她拼命忘記自己結婚,拼命裝作忘記有這麼一個人,午夜夢迴的時候才能安然入睡。

對於自己而言,這個男人周身都像築起了高高的圍牆。

牆裡是他的世界,非洲草原,無垠的撒哈拉沙漠,夕陽西下,有他執著專注診斷的眼。

可牆外卻是她,看不見,聽不清,碰不到。

五味陳雜的感覺心底蔓延開來,眼淚就這麼順著往外滾落。

蘇夏哽咽:“你為什麼忽然說這個?”

她明明不想哭的,也不想這麼不爭氣,可是了淚水怎麼都止不住。

可在他面前又不想太丟人,蘇夏憋得難受,最後鼻頭通紅,白皙的臉上湧起一股子粉暈,眉心皺作一團,可憐巴巴的樣子。

喬越伸手,最終笨拙地攬著她靠在自己的懷裡。

軟糯的氣息帶來超乎想象的柔軟感,原來擁抱的動作並非那麼困難,反而有些食髓知味。胸口感覺到她臉頰的溼意,帶著溫度的眼淚觸及面板,幾乎有種炙熱的感覺。

他沉默了下:“我大你六歲,和你建立這個家,我應該負起這個責任。”

原來是責任啊。

蘇夏眨了下眼睛,自己都不知道這是難過得強作歡笑,還是喜極而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