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春接過刀子,試試鋒口,驚叫一聲:我的媽吔!這麼快!

那裡快。惠惠抓過小刀往肉上戳去,嘟嚷道:用這麼大的勁兒,也殺不進去!

肉皮怎麼能殺進去?

可是,刀子是從肉皮上面往裡面殺呀,能從肚子裡面往外面殺麼!

她正嘀咕著,猛見一個人帶著酒氣闖進來,抱住張景春就往房裡拖。她嚇得驚叫一聲,急趕到房門前辨認那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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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他!她氣憤地哼一聲,捏緊了小刀。

張景春被按在床上,雖是竭力掙扎,也抵敵不住。羞憤中,怒喊道:大楊,當心我告你!

告我?大楊撕開她的胸衣,搓揉著*叫嚷道:我不搞你一次,白活一生。你這麼誘人的*,我不玩個夠,死不瞑目。

惠惠衝上來,吼道:滾開!她又不是你的媳婦!

大楊惱怒的一蹬腳,惠惠退到幾步,摔倒在地。她瞪起怒目,輕輕的爬起,捏緊刀柄,畜滿神力,鼓起凜然正氣,一步一步,走向大楊。

大楊已扒下張景春的衣褲。他一手按著她,一手扒下自己的衣褲,惠惠只覺著那白生生的大腿令他噁心,她一閉眼,舉起小刀狠命的紮下去。

大楊淒厲的嚎叫一聲,反手抓向惠惠,惠惠早已跳開。張景春乘勢翻身推開大楊,疾疾整身,見大楊撲向惠惠,疾橫衝過來,護住惠惠,著了大楊一個老拳,心頭大怒,一腳踹向他的命根。

惠惠雖不滿七歲,但那身個架式,看上去還勝於十來歲的孩子,且不說她刀快,單是她那股怒氣,就足以令人震驚。大楊腿上,血如噴泉,倉皇中,急急拉上衣褲,按住傷口逃命。

在這同一時刻,燕燕帶著姚瑤一班人馬,回了金星手套廠。

與此同時,詹必亮在陶然春酒樓,佈下了誘敵圈套。

素衣淡妝的易丹,有如冰山雪蓮,奪人眼目。

林為民看呆了。

易珊已誘得他狂膽撲撲騰騰,卻千般不就,他心知其意無非是圖個魅力永存,圖那長久的生意驚人的利潤。

今日見了這易丹,你教他如何能不發傻。

易珊滑如泥鰍,智如狡鬼,情如怒火,脆如折桅。面前這位美人,卻是沉如馬樁,靜如處子,柔如春水,秀如寒儒。你又教他如何不感激詹必亮。

這傻瓜男人!

他醒過神來之後的的一個意識,就是嗤笑詹必亮。他認為他拿捏這位美人拿定了。他認為他可以占斷春華,他肆無忌憚的盯住易丹。

易丹詳裝用心於詹必亮的談話。一雙黑瑪瑙比豪華包廂中的豪華燈光還要豪華。那閃閃爍爍的女兒風情,令林為民如入迷宮,粉玉似的指頭,靈燕啾巢般的,去那領口中蹦蹦鬧鬧,直惹得林為民恨不能將那迷人的頸肌誘人的香體玩個儘性盡酣。

他的涎兒線似的垂下來。他抱怨這美人撓癢撓錯了地方。而且越撓越癢。

詹必亮以散漫的閒話,放足了時間,任他去仙遊。待到林為民意識漸醒,他指桌上菜餚說道:這美味,人間罕有。林老弟不妨借酒開懷。

象是鳥啼驚破春夢,林為民微現一個激愣,抹一下嘴角,自解圍地繞個彎兒:你那位外甥兒,怎麼一直不見?

他在鄉下一個工廠打工。

怎麼,我沒能力關照他呀?

詹必亮笑道:你那裡都是人才乾的事。

人才乾的事也要人來幹。你把他帶來就完了。

林老弟果然夠意思。我今天正想找你幫點忙。

林為民瞟瞟易丹:用不著繞彎子吧?

詹必亮指易丹說:你看她象誰?

林為民藉機大大方方望著易丹,突然說道:她是方豔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