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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鄒太后就能看在徐爹的份兒上,饒自己一命呢?
啊啊啊啊,任何朝代都是要拼爹的啊我去你麻辣隔壁啊……
等等!
徐知誥一頓胡想八想,以至於只剩了在肚子裡拼命罵街時,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如果,是那樣的呢?
她努力地回想,溫王是什麼時候出生的,耿雯那時在做什麼,或者說,耿雯的母親那時候在做什麼——
耿雯的母親那時候剛生了耿雯的弟弟——
停!
耿雯的弟弟呢?!
她的弟弟現在下落如何?!
徐知誥的手指有些抖。
雙王之亂後,趙、楊、魏、崔四家都被夷族,男子全部殺了,女子沒入教坊為奴。
但是,相關的耿家、邵家卻處理得十分低調寬容……
徐知誥拼命地想,才想起來:好似,是成年男子被殺,十三歲以下男童和所有女子都沒為官奴了……
徐知誥眼前一亮!
南疆那一支的血脈,極有可能沒斷!
徐知誥在心裡迅速把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然後深吸一口氣:賭了!
四十三
鄒太后帶著尹線娘走到門前,隔著窗欞,往裡頭看了一眼,問門口的兩個宮女:“在做什麼?”
一個答:“昨夜輾轉許久,今晨醒得晚,醒來就呆呆地坐著。坐了有兩個時辰,突然站起來,點著名吃了羊肉湯餅,然後就又開始跟前兩天一樣,看書,寫字,發呆。”
不得不說,若說還有甚麼人的心思能跟得上徐知誥的節奏,至少在大唐皇宮裡,鄒太后是第一個。
鄒太后馬上就想到了徐知誥已經聽到了流言,冷笑一聲,問:“你們兩個膽子大得捅破天了?敢在門口說小話?”
兩個宮女嚇了一跳,連忙屈膝跪下:“絕對不敢!守在這裡七八日了,彼此之間唯有輪流去睡時示意一下,一個字都不敢亂說的。”一個咬了咬嘴唇,低聲道:“配殿不止這一個門,而且,也有窗子的……”
鄒太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倒是很會推諉。”
辯解的這個嚇得雙手伏在地上,磕下頭去:“太后明鑑,真的不是婢子兩個!”
鄒太后看了她半天,面無表情地進了門,一個字不再多說。
尹線娘也一樣。
雖然是自己的徒弟,但是一個字都沒有說,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徐知誥坐在條案後,遙遙地抬起頭來看向鄒太后,莞爾一笑:“喲,這兩個宮女不是啞巴啊?”
鄒太后冷笑一聲:“即便是死到臨頭,也不忘了籠絡人心,哀家殺你果然不是冤枉你!”
徐知誥笑了笑:“太后要殺就殺,何必給自己找藉口?”
鄒太后眉梢一挑,且不理她,回頭看向尹線娘:“我因為這個人,是不是已經失態過多了?”
尹線孃的眼神一黯,微微頷首。
鄒太后輕輕地深呼吸一次,平穩情緒,轉頭看向徐知誥:“性情上,的確是棋逢對手。所以我如臨大敵。可惜,我們擅長的領域不同。你擅長行軍佈陣,揣度人心,我擅長權衡利害,出手殺人。若說,三十年前遇到的是你,我大約是沒有什麼勝算的。或者,如今的徐美人是溫王那樣擅於作假的,我只怕也是個必輸的結局——只可惜,你們兩個都來錯了。這是大唐的天下,這是我丈夫留給我兒子的江山,任你是誰,只要我活著,都休想染指。”
“我說的已經夠多了,不說了。今日,我是親自來送你一程。如果有什麼話有什麼恨,不妨直接告訴我就好。”
徐知誥微微笑:“關於太后對我的憤恨,我知道,也理解。畢竟,與溫王相同的來歷這件事,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