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投入了圍剿他的行動之中,最後,我們的特戰隊員將他圍攻至一座山頂之上,或許是因為他自知無望逃脫,隨即跳崖自殺……而由於當時特戰隊身在國外,再加上人員損失受傷極其嚴重,並沒有立即去繼續搜捕,而當事情告一段落之後,我們再派人去查探的時候,卻一直沒能找到他的屍體,而我們也一直懷疑胡松是否真的死了,而今天,我剛剛接到了他的電話,雖然他的聲音或許我已經記不起來了,但是他說話的那種口氣,卻是猶如當日一樣,根本不留任何的餘地……”

“沒了?就這麼多的訊息?這上面也根本什麼都沒寫嘛……”在聽到趙旭東說完之後,張琪看了看手中可以說是什麼都沒有的表格說道。

此時,張琪手中的這個表格或許除了那張十年前的照片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用途可言,因為上面登記的不過是一些最普通的資訊罷了,比如姓名性別民族等等這些訊息而已,根本不足以瞭解這個胡松的人。

而原本張琪以為司徒博雷還會繼續說些什麼,可是誰知聽到了張琪的問題,司徒博雷那邊還沒等開口,張琪便急忙再次說道。“而且這照片也是十年前的,當時他不過三十歲,現在起碼也有四十歲了,這十年間人的模樣變化可是無法估量的……”

“的確,你說的沒錯,僅憑這些訊息找到胡松,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們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甚至連他現在的姓名,究竟身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不過即便是這樣,我們也要將這個人抓到,如果他真的還活在世上的話……最起碼,我們也不可能讓這次的國慶閱兵毀在了聖徒的手中。”聽到張琪的話,司徒博雷那邊也有些無奈的點頭說道。

說罷,司徒博雷繼續說道。“當時我並不是特戰部的最高領導,所以對於他的瞭解也不過是一些最膚淺的瞭解罷了,而且由於當時他在叛逃離開組織的時候,利用他的能力,銷燬了一切有關與他的資料,如果不是這張他最初報道時候所寫的登記表沒有存入資料庫,而是儲存在國家保密局那邊的話,相信現在就連這張僅存的照片,或許也不可能存在。”

“那麼……你們就沒有派出人手去查查這個傢伙?我想,憑藉你們特戰部的能力,相信應該還不算是什麼難事吧,而且,今天這件事,難道你還不想派出特戰部的人?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能夠忍得住?”聽到司徒博雷的話,張琪看向司徒博雷以及趙旭東,急忙問道。

“不是我們不想,而是我們根本沒有多餘的人手,難道你還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希望你能夠加入我們是為了什麼嗎?如果不是我們的人手根本捉襟見肘,我們又怎麼可能如此的希望你加入?如此青黃不接的時候,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你……”這一次,不是司徒博雷開口回答張琪,而是趙旭東那邊急忙說道。

而聽到趙旭東的話,還沒等趙旭東完全說完,司徒博雷便打斷了趙旭東的話繼續對張琪說道。“我知道你不可能加入我們,可是我們卻真的希望你能夠為我們做事,或者,你也可以理解為是在為國家,為人民做事,當然,我們不強求你,因為你沒有這個責任,要知道,昔日我們特戰部的隊員其實並不少,而此時之所以數量銳減,實力大減,不過就是因為這個胡松罷了,因為他,我們曾經損失了將近一半的特戰部隊員,甚至於到最後,我們已經不得不把那些派往國外分散行動的特戰部隊員調回到國內來支撐著整個系統的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