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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時，李小涼才發現周圍有塊區域，竟然立著二三十個木樁，一個身著利落的女孩，正在上面走著，下面是一隻小蘿莉費力想要爬上去，但卻看不到成功的希望。

而林牧身上，被“推過油”的地方一片銅黃色。而沒推過的地方，則是一片雪白，雖然仍舊是肌肉一塊塊地，但外表卻是極其嬌嫩。

看著他的眼光，林牧呵呵一笑解釋道：“面板太白，塗黑點，免得影響影片效果。對了，你怎麼來了？”

看林牧彷彿真的不知情的樣子，李小涼鬱悶道：“你手機呢？武俠圈現在就要鬧翻天了，你還坐得下去？”

“手機？”林牧疑惑地皺了皺眉，衝著木樁跟前的小蘿莉喊道，“鬧鬧，我讓你幫我充電，手機放哪了？”

小蘿莉眨了眨眼，無辜地摸了摸褲兜裡的手機，害羞道：“我……哥哥，我忘記了……”、

林牧無奈地捂著額頭：“就知道玩！回去就把你送幼兒園去！到底怎麼了？”

李小涼一頭黑線，看著這對不靠譜的兄妹，拿出自己的手機，翻開網頁，遞給林牧。

“……郭靖會不會死？我去，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又不是神經病，沒事害死郭靖幹什麼！放心，沒有的事！”

得到肯定回覆的李小涼鬆了口氣，他最怕的事情沒有發生，這一路心理折磨的，讓人幾乎發瘋了。現在總算可以緩緩氣，喝口水了：“行，我這就和讀者說，你不會虐主了！”

林牧點了點頭，正想也喝點水，突然就想起接下來的劇情，趕緊阻止：“等等！別這麼答覆，就和他們說，郭靖不會死就行了！”

“……合著你非得整點妖蛾子是吧！”李小涼頓時就怒了，作為一個資深的《神鵰》迷，他最痛恨，也最害怕的，就是林牧再寫些天怒人怨的情節！

林牧尷尬道：“你來次泰國不容易，咱們不談工作，只談風月，咳咳……”

說話間，化妝師仍舊不停地為林牧改變膚色，又聊了一會，就聽到路一菲喊了聲，林牧便是有戲要拍了。

鏡頭前，冰廠前一片混亂，無數穿著工服的演員，正與一群看起來就不是好人的傢伙對打。

李小涼注意到，有幾個臉或者其他的鏡頭，雖然林牧出拳速度很快，但那些演員身上卻並沒有露出傷痕，明顯是擦身而過，藉助鏡頭的後期處理，達到“拳拳到肉”的效果。

但有幾個鏡頭，卻是打在胸腹前，其他演員也要藉助被打時的力度，來表現“擊倒”效果，這一次林牧再出拳時，那些演員就不好受了，幾乎是當場就倒了下來，根本沒有抵抗的餘力。

“卡！”

一聲結束，正在大殺四方的林牧趕緊扶人，其他人也趕緊幫忙，端茶的端茶，按摩地按摩。

一個演員表情難受地從胸口處拿出一個緩衝保護墊來，難怪他們鏡頭前顯得虎背熊腰，李小涼拿來摸摸，發現這護墊極為結實，自己一拳打上去，只覺得力道被一層層緩衝掉，護墊下面的大腿僅是感覺到有股極小的壓力。

而當他看到有後臺人員拿出藥酒，為他舒筋活血時，更是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巴。

戴上這樣的護墊，竟然還能打得人皮肉青腫？

更讓李小涼心驚的，是那些被打的演員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熟練無比地給自己擦藥，收起導演給發的紅包，一個個反而有說有笑，映照著其他假打演員那一臉的羨慕，彷彿捱打的不是他們似的。

走了過來的林牧看他眼神，呵呵笑道：“沒辦法，這種鏡頭如果假打，整個影片效果都影響了。這幾個人都是附近拳館的泰拳手，經受過專業訓練，放心，沒事的！”

這五個演員，開始時自己還與他們練習“聽勁”，但沒過多久就沒了效果，於是他們在與方童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