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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祁從心噎了一下，斜眼看他。不得不說，自從兩人關係挑破之後，他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曾經那個脾氣大但是也好哄的師父不知道被他扔哪兒去了，整天笑個沒完沒了。他的生氣功能好像壞掉了，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他都不會覺得有一絲不妥。
“你什麼時候來的？”她看了眼窗外，夕陽的餘暉正映在窗欞上，紅彤彤的，熱烈，卻沒什麼溫度。
“也沒多久，大約一個時辰吧。”黃藥師道，“我看你睡得挺熟，便也沒有叫你。”
“你就在這兒看著我睡？”祁從心面色古怪，心裡不覺有些發虛。睡著的自己應該沒做些什麼丟人的事兒吧？
黃藥師點頭，似乎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