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玄白臉色一沉,道:“快收起來,廢話什麼?”

仇鉞眼中含著淚水,捧著銅匣,道:“徒兒的包袱還在馬鞍上,這……盒珠寶放在懷裡不方便……”

金玄白一笑,道:“走吧,我陪你去牽馬,順便要去跟喬平八他們訓個話。”

他拉起服部玉子的手,道:“玉子,我們一起走吧!在路上我再告訴禰經過。”

服部玉子瞄了仇鉞一眼,只見他眼觀鼻,鼻觀心,不敢斜視,手裡捧著銅匣,緊緊抱在胸口,神情緊張無比,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輕笑,忖道:“這真是個樸實的鄉下人,莊稼漢,縱然做了官,也改不了那種拘謹習氣。”

她的玉手放在金玄白粗糙的大手裡,感到格外的滿足,只覺人生至此,死而無憾,縱然金玄白有六七房妻子,她仍然是他最珍愛、最重視的一個。

愛,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