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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成都去，是悄然前去好呢還是公開前去好，這個是李焉和阿假都一再交代了的，應該是根據自己的情況靈活決定，可是現在的情況不好靈活決定了，要做一個選擇很難。

阿朵對禿髮思復？道：“族長，你年紀是我的叔叔。而你的名字有五個字，我的名字有四個字，多一個字都是多一個輩分，你能不能在這裡等我，我去拿來獻給呂大人的鳥銃，立即跟你去求見呂大人，不知道呂大人今日能不能見我？”

景達道：“這個禿髮將軍決定不了，將軍只管打仗，你要見呂大人得要先見到景巖。”

阿朵道：“哦，景巖，是你師哥吧，在呂大人那裡，你師哥是什麼身份呢？”

景達道：“這個你沒有資格知道，禿髮將軍，你還不告訴她是不是這樣。”

禿髮思復？說道：“桑卡巴，的確是這樣，我帶你求見呂大人，也得在見到呂大人之前通報，而呂大人的確是說，景巖可以讓大人見客，也可以自己代為見客。”

阿朵道：“族長，景巖大人是不是佛祖弟子？”

禿髮思復？說道：“景巖平日說的，的確滿嘴都是佛祖，他還有一個師傅在咸陽，叫做法顯。”

阿朵道：“族長，法顯師傅是不是也跟著呂大人呢？”

禿髮思復？道：“沒有，法顯師傅佛法精深，咸陽城裡，上到王卿貴族下到庶民百姓，無不對法顯師傅尊崇有加，眼看他的名望比李秀哥哥李阿道長還要聲張了。”

阿朵道：“景達，你和景巖師傅跟著呂大人前來，是不是需要法顯師傅同意呢？”

景達道：“這不關你的事情。”

阿朵道：“好，我不問你。族長，你見過法顯師傅嗎？”

禿髮思復？說道：“見過，不過我沒有機會和他說話，聽說天王經常請他到宮殿裡去。向呂大人說的，法顯有些古怪不近人情，說什麼修苦行，渡世人，我以為呂大人說得有道理。”

阿朵道：“族長，看起來你很忙。你的族人目前都在哪裡？”

禿髮思復？說道：“原來在隴西，現在到了梁州，這次跟我來到成都的只有兩千多人。”

阿朵繼續問道：“族長知道巴郡嗎？聽說晉朝巴郡的毛穆之將軍已經死了，現在巴郡是不是有氐族將軍楊亮，這個晉朝的將軍你曾經見過嗎？”

禿髮思復？說道：“楊亮啊，怎麼不知道，見面就免了，他和楊安兩人已經是生死仇家，楊安可是我的好朋友。”

阿朵問道：“楊安是誰呢，也是氐族人嗎？和楊亮一個姓，怎麼成了生死仇家的？”

禿髮思復？道：“楊安是天王御賜的梁州刺史，本來和楊亮是一家的親人，他們仇池部族裡，和隴西一樣年年大旱，所以起了爭奪，兩人因為爭奪發生分歧，楊安和我一樣跟了天王，那個楊亮則投到晉朝去了。”

阿朵道：“楊亮是氐族人，天王不是氐族人嗎？怎麼就甘心讓自己的部族投向晉朝，豈不是給自己新增不好的名譽。”

禿髮思復？道：“他現在自己的家務事都處理不好，怎麼能關心名譽呢，呂大人說天王不是過去的那個天王了，他已經高高在上，不知道何去何從。”

阿朵道：“那族長呢，族長決定沒有何去何從，你的部族準備在哪裡定居下來？”

禿髮思復？道：“我也有些說不清楚。族裡人分歧很大，有的說回到隴西，有的說想繼續呆在梁州，有的說想來蜀國，我則因為受呂大人影響，很想到漢代人打下的邊疆哪裡去。”

阿朵聽李焉和春巴她爹說起梁州，她已經知道梁州在秦嶺大巴山一線，都是山地多平原少，，梁州歷史悠久，可是生存是不容易的，於是她關心地問道：“梁州，你們部族在梁州能夠適應嗎？在梁州能夠適應，說不定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