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見過白鹿的記憶。為了以防萬一,我就從周仲孫的身上來下功夫,周仲孫有可能見過我沒有見過的部族人等,他可能從一個非常隱秘的巨樹族一樣的部族裡得到白鹿。

於是,我再次附體到看守的身上,透過審問的方式,來向周仲孫發問,當週仲孫開始回答的時候,我就從看守把陰魂轉移到周仲孫身上,在他腦子裡查詢,看看他是在說真話還是說假話。他說沒有得到部族貢獻白鹿是假話的時候,我在周仲孫腦子裡要研究他的腦電波,看看他是不是在撒謊,可惜的是這是東晉,不是現代生活,現代生活裡仍然需要提醒知道有測謊儀這個儀器,我怎麼可能帶到東晉來,或者在東晉製造一個測謊儀出來呢。

我在現代生活裡並沒有學過如何製作一個測謊儀,想起來這個製作過程非常的深奧,我需要得到天大的恩賜才能掌握測謊儀的製作技術,測謊儀又不是用來檢測民主和不民主的,它不過是一個軍事用途的工具。當我這樣想的時候,我其實已經繼續落後那些回到三皇五帝時代去穿越的大師了,他們的知識和技能或許有能力指導動手製作一個測謊儀出來。何況,我想要製作測謊儀的目的,只是想用在周仲孫他一個人身上,為了一個犯人就製作一個領先時代的測謊儀出來,值得還是不值得?周仲孫要是沒有測撒謊,他的確沒有見過什麼白鹿,那麼製作測謊儀來有這個必要嗎?

監視周仲孫的腦電波的時候,我忽然間有些明白了,測謊儀原來是需要為天下人而製作的,為了天下的人都不撒謊而製作,這樣才有製作測謊儀的必要。假設誰是被測謊的已經確定為天下人了,所有的人都需要測謊一次,可是對每一個人來說,不能只測謊一次呢,那還不是我給周仲孫測謊,看他到底見過沒有見過白鹿這個問題,就是說可以假設對天下所有的人都用見過沒有見過白鹿這個問題來測謊一次。假設這樣能夠成立,可是誰又是測謊工作的主持人和工作人員呢?是領導還是領袖,是主席還是皇帝?忽然之間,我感覺到自己的陰魂在變冷,這是天大的好事,陰魂本來就需要陰氣越多越好,陰氣越是強盛,陰魂的能力就越強。

我想,剛才忽然之間感覺到陰魂能力的提升,是因為我覺得測謊儀讓我想到了白色,白色的記憶,白色恐怖的記憶。而我想到白色恐怖,當然是為什麼會有陰魂的原因。因為我天生就是一個白色主義者,我是一個白色份子,我身上的血液是白色的而不是紅色的。同樣,白鹿也是白色的,所以白鹿根本就不是什麼吉祥動物,相反,白鹿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動物,它幾乎就是古代東晉的恐怖分子。我因為想通這一點沾沾自喜,覺得自己的陰魂還可以提升,陰氣還會更加強盛,等到能量到了最高值,到時候我就可以回到現代生活了。

白鹿會害人的,不僅是在東晉害人,幾乎就害過了所有的年代,所有年代裡面都有白鹿白馬,沒有白馬就指鹿為馬。無論我怎麼檢視周仲孫的腦電波,都不會在他的腦電波里看到可疑的跡象。他根本就是在拿白鹿撒謊,而拿白鹿撒謊,又根本就不是周仲孫發明的,不是他想出來開始哄騙所有苗山人的,所以他又沒有測謊,測謊的是另有其人,這個事情就是罪惡起源的事情了,要是拿白鹿的問題來評價周仲孫,他不過在學習邪惡的精神罷了,這要是在李焉和所有部族的人看來,要是一個很大的罪惡才行,要不然李焉一夥兒就會吃虧,雖然與我無關,但是我出自本能,不希望李焉一夥兒因為糊塗而吃虧。

在我看來,白鹿的原形在遠古時代可能有過原形,的確有白色的鹿一樣的史前動物,要不然,我就得要痛罵中國人自己的祖宗了:“我草,在撒謊!無恥!正是因為撒謊,最初確定人類的行為動機時刻的撒謊,導致人類無法排除罪惡感,殺人的動機也是由此而來,撒謊之所以能夠成立的重要原因,就是謊言對應了語言的詭辯性質,人類產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