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派,真真不輸於當年的敏夫人的。”

“豈敢豈敢,嬤嬤是妃身邊的得用之人,即熟悉家母,也屬玉兒的長輩的,玉兒見了嬤嬤倒覺得親切的。如此豈不折煞玉兒,母親知道也是不依的。”黛玉聽柳嬤嬤提起母親,說著眼眶也紅了。

“罷了,瞧我這張嘴,倒引得姑娘傷感了。姑娘切收了傷感,妃知道了還以為我欺負姑娘呢。北靜王府與林公夫婦淵源甚深,聽聞林公夫婦俱已仙去。王府上下悲痛莫名,妃囑託姑娘,一切以身為要,不可過於悲傷。日之後妃生辰,妃請姑娘前去。一來敘敘舊情,二來請姑娘散心,對身也是好的,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柳嬤嬤見得黛玉溫柔知禮,欣慰異常。林如海夫婦不愧是萬中無一,教出來的女兒,竟這般風流氣。只不好多說,怕引得姑娘又添傷感,連忙把來意說了。

“既是兩家頗有交情,妃又是玉兒的長輩,長輩相邀,玉兒豈有不去之理。且又逢妃生辰,玉兒也是想去拜壽的。然玉兒閨閣女不好擅自外出,待玉兒求得外祖母允了可好?”

黛玉雖早有心出府,卻不可過於明顯,只得耐著性,一邊跟柳嬤嬤說話,一邊拿眼睛,瞅了老,只見老臉色深沉,不知在思什麼,確實沒有瞧見黛玉的眼神。

“恩,姑娘真是個懂事的好孩,想來老君是不會不依的,您說呢,老君?

柳嬤嬤拍拍黛玉的手誇讚道,身轉向老。

“哦,當然,妃抬舉玉兒,玉兒定是要去叨擾的。賈府與北靜王府也是頗有交情的,妃生辰,也是要去拜壽的。日之後,我們定然與玉兒一同前往的。”

柳嬤嬤完成使命,一時間賓主盡歡,說些笑話也就散了。賈母卻是思量起來,那北靜妃遍京都的給水溶選妃,誰人不知。看如今北靜王府對黛玉的重視程,只怕妃是有些心思的。

只是黛玉卻是自己唯一的外孫女,原想著親上加親的。妃橫插一缸倒不好說什麼,不過自己還是玉兒的外祖母,林家已經沒人了,玉兒的婚事還是得自己做主的。玉兒一旦嫁進王府,畢竟是外姓人,對賈府卻沒那麼大的輔助的。

自家的姑娘,迎春已經定了親的不作考慮,探春是庶出進的北靜王府也不過是個姨娘的,惜春雖小些但氣風流卻是幾個姐姐也不及的,過不了年也就大了。一旦與北靜王府結親,那對賈府的幫助是巨大的。想到這裡,心中有了打算,一時心下暢快。

不提賈母的小算盤,卻說寶釵遭此厄運。恍恍惚惚醒了過來,卻聽得母親與姑媽的言語,心中悲苦。自己竟要做的一輩的木頭人麼,那還有些什麼意味兒,往日的算計爭寵,盡皆玩笑罷了。一時間心喪若死,流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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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母女相見難相認,生辰宴上現洛神

卻說北靜妃生辰邀請黛玉,賈母心中有計較,趁妃生辰把惜春推出去,能夠被妃看上眼最好。即便結不了親,拉好關係對賈府也是好的。隨命寧府好生打扮了惜春,準備妃生辰拜壽之禮。

這裡忙著妃壽辰不提,蘅蕪苑薛寶釵悠悠醒轉聽了母親的言語心喪若死。自小寶釵就按照宮廷禮儀培訓,以換取將來入宮為家族出力,無奈天不遂人願,父親病故,哥哥不爭氣。不僅所有的希望破滅,就連振興家族的全部希望都寄託在了她一個弱女的肩上。

寶釵本是個溫柔端莊的,不耐於迎來送往,但身為皇商薛家嫡女肩上揹負著不可推卻的責任和使命。如今身中情毒導致變異無藥可解,徹底的淪為了不知情感的走肉,一心只為家族振興努力罷了。

一晃日,一大早就有北靜王府的馬車來到榮府門口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