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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未落,立馬遭襲。嚴以沫照著他後腦勺就是一掌,“姑奶奶追你半條街了,還給我賴?”
這姿勢著實尷尬,周圍漸漸圍了一圈看熱鬧的,小賊沉吟一聲,“你先聽我……”
“閉嘴。”又是一掌,“姑奶奶沒空跟你嘮嗑兒。”
嚴以沫坐在他腰上,穿好鞋,抬腕看看錶,拿出鏡子補妝。
只見他面上露出瞭然的笑容,嚴以沫沒理會,剛摸手機準備報警,不料底下這小賊突然不安分起來,猛地一個翻身,胡一下沒曾想他力氣這麼大,幾乎要被他掀翻在地,正手忙腳亂的應付著,失主姍姍來遲。
失主與小賊兩兩相望,大眼瞪小眼。胡一下正要把包還過去,卻聽耳畔忽的一聲嬌叫:“抓,抓錯了……”
嚴以沫:“……,您看清楚了麼,真的抓出了麼,”
看著失主肯定以及確定的眼神,嚴以沫似的心都有了,真是頭一次見義勇為竟然抓錯人了,這個誤會可大了。
補好了妝的嚴以沫照舊光鮮,那人卻狼狽至極,灰頭土臉地杵在她面前。但還是一種玩世不恭的樣子,只見他的眼睛微微眯著,由於實在是狼狽之極,所以面部看起來有些陰森,語氣倒是玩世不恭:“我剛逮著那個賊,你的高跟鞋就飛了過來。”
他盯得她渾身不舒服,好像見到了一個特有意思的一個玩物,嚴以沫真想告訴他,你別白費勁了,你的眼神殺不死我。苦於錯在自己不好發難,只得緘口不語。
失主最是尷尬,誰曾想被搶了包不止,還被這年輕女人闖出了這麼個簍子,“您這衣服的錢……我來賠吧。”
男人也不客氣,當即要了張紙條,寫上數目。嚴以沫還沒鬧明白他想做什麼,已被他劈手抽走手機。他拿她的手機撥號,她也沒抗議,光注意看他手指了。心裡直嘆:嘖嘖,指節修長。
男人兜裡的手機響起,他並沒有理睬,剛想和嚴以沫說句話,隨之手機又響了起來,那人接了一下,就聽他說:“我剛下到這附近,處理點事情,這就過去,稍等一小會兒,”抬頭看了嚴以沫一眼,拿起紙條連同手機一道,塞回嚴以沫手裡。
嚴以沫立馬哭喪起臉:原來他準備讓她賠錢。
男人瞥她一眼,眉眼漸漸彎起,藏著似是而非的笑意,也不再吭聲,就這樣調頭走了。
這人真是古怪,但是說話又有點完事不恭,難道是現實與矛盾的中合體?表情全藏在那一星一點的眸色裡,累不累?嚴以沫暗忖著,目光從他背上撤回,展開紙條,看見那串零,心裡便是一抽:好傢伙!
以為自己看錯,又再數一遍那串零,還有他的名字是,馮譯書,一封遺書,起的名字真逗。
但是嚴以沫就看了一眼那串零,小心臟是一抽再抽,“能把幾萬塊的衣服穿出地攤貨的效果,不容易啊。”哎,這麼些錢,可怎麼整啊,自己這幾年存的私房錢不會都得賠償給她吧,想想一陣肉疼。
於是她喃喃自語著,自認已把音量降到最低,男人卻聽見了似的,腳下驀然一僵,唬的嚴以沫趕忙收聲。
好在他只停了這半秒,嚴以沫目送他在一眾圍觀者的吁嘆之下消失了蹤影,緊緊咬唇,再不敢言語。
於是嚴以沫拐到了附近的商場,去看看衣服,沒看好一件衣服,一看衣服的標籤,奶奶的,就是一個字:貴。
帶著怨氣似的,把看好的衣服都是了一遍,就是不買,後來看售貨員都用一樣的眼光看她,那是一種鄙視的陽光,受不了這種眼光的嚴以沫,負起一般的走了,真是買不其,還不讓試,社會對她是真殘忍啊。
如果不是因為在後照鏡裡看見某人的張牙舞爪,蘇律己很難把這個抓狂女與某個工作女劃上等號。
倒車,剎車,降車窗,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