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乾涉;如果不去,說不定以後下山就有小鞋穿。”

“就是這個意思,他們明天中午過來,你們提前進去,我讓楊壯帶幾個人給你用。一應吃食住宿都有人照料。”

駱離回去一說,大家很配合,端人飯碗受人管,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第二天一早,大家跟著楊壯和兩個揹著被褥的隴族人,下到天梯裡去。

除了老醜,其他幾人各練各的功,沒受絲毫影響。

中午,管這一片的棉**政府浩浩蕩蕩的上山了。清一色的綠軍裝,揹著滿滿的年貨在領頭的黑大個子帶領下,上來拜年了。

駱離幾人在洞裡透過菱形鏡,看得清清楚楚,想必黑大個就是老大了。他還帶了妻兒上來,喲,妻子還不止一個,兒子三個,也都隨了父親,長得黑黑蠻蠻的。

小本子拉過楊壯:“楊大哥,這人叫啥,旁邊站的七個女人都是他老婆?”

楊壯過去看了一會兒,笑道:“這人叫吉布,好像有一個是他女兒,怎麼把女兒帶出來了,難道是上來結親的?”感覺不妙。

“啥?難道其他六個都是他老婆啊?”

“是啊,這不是要拉籠各方勢力嘛。就跟你們大秦古時一樣,皇帝老兒不得把中樞大臣的女兒給娶來當妃子啊?”

駱離笑道:“楊大哥你還了解得不少。”

“你沒去族長的書房看過吧?那裡好多大秦藏書,平時我們都有看。琴棋書畫隴族人六歲起就要學起,那個。。。。。。”說到這裡,楊壯轉過頭來看著駱離:“你別小看我們隴族姑娘,珠珠一手毛筆字一定勝過你,她可不是外表看著那麼粗魯。”

又扯到珠珠身上了,駱離不好意思地撓頭,訕訕坐回去。

這一個月,沒有一個隴族人不知道駱離就是珠珠的“愛人”,其他姑娘見著他就躲得遠遠的。人家珠珠還是老樣子,該怎麼就怎麼,駱離想提醒一下她都找不到由頭,只得任憑讓大家誤會了。

反正駱離不急有人急,比如坐在一邊啃書的尚世江。《葛氏遺錄》讀了一個月,還背不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慎重的原故。

尚世江倒是提醒過珠珠幾次,人家立馬跟他瞪眼:別狗拿耗子了!給老孃少管閒事!

當然,尚世江也不杵她,跟她回瞪:強扭的瓜不甜。

遇著尚世江這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貨,珠珠也只得認裁,見了他繞道走。即使這樣,尚世江還是逮著機會就湊上去,珠珠煩不勝煩,她領教了一回死纏爛打。看在駱離的面子上,不好強來。要是打起來。尚世江縮手縮腳,肯定不是她的對手。

駱離是未來族長的心上人,隴族小夥不敢動,尚世江就不一定了。他額頭上那塊青紫,就是上個星期被小夥子們揍的;回來他還不好意思,騙說是撞到門框上了。大家都當了真,隴族這門框實在太低了點,每次進去連小本子都得注意別碰著了頭。

尚世江平時還是鋸了嘴的葫蘆,只在珠珠的問題上。他才像變了一個人,老醜和小本子暗自分析:如果不是前世的緣份,就是這珠珠對他肯定有什麼不同,他不願意說。誰也問不出來。

小本子扒著又看了一會兒:“這吉布該有五十了吧?他的老婆們看著都好年輕,他是啥時娶的老婆呀。”

楊壯哈哈大笑,這小姑娘就愛糾著人家的情情愛愛說事:“他有原配,和他一般大。棉國人顯老,他其實才四十出頭,接他爸的班不到五年。說出來怕嚇著你。他有十二個老婆,這六個都是當政後娶的,所以要年輕周正些。”

“媽呀!”

“哈哈哈哈。”

一旁的尚世江也笑了起來,合上書,不看了,也湊近鏡子看熱鬧。

沒一會兒,他突然喊道:“駱大哥,你來看,繫著綠頭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