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每一個都是。之前還沒重建大橋時,橋上就時不時的死人,龍山寺一個月之中就超渡過九人。”

“之前沒聽你們提過呀。”

“你們走後發生的,那鬼東瀛鬼的青燈剛煉出不久。當時我也想找你,可是你卻沒了訊息。我們也知道了棠道長在合江警察局裡做事。並沒有打擾他;此前我親自去過一趟,只見他不見你,想著他也不頂事,也就沒去與他相見。我師傅又堅持他自己辦得下來。所以。。。。。。”

“執事。。。。。。”

戒色擺手:“你千萬不要自責,我師傅死得其所,沒有遺憾。他從來就不貪生怕事,一生所求。都是為了龍山寺的輝煌;正是因為我與他在佛義上有不同看法,所以我最瞭解他。”

駱離不知道說什麼,永圓主持確實是沒有那些虛無空妄的大理想。他是一個務實的人;不管他有多少小心思,能夠捨身取義,就是一個值得人們稱頌的好和尚。

戒色拍了拍山靈的胖頭,說道:“你們這次回來是不走了嗎?如果要回龍山來,我同樣可以求戒拙為你們包一棟旅館。”

駱離搖頭:“我就是上來看看,再去永圓住持的靈位上,敬三柱香。”

“嗯,我等下就準備。說說這一年來你們都發生了什麼事?我看你現在斂息符也不用了,法氣逼人,還聽說你要建火離宗傳揚葛氏道術;以我對你的瞭解,平白無故的你不會做這種事,難道是因為鍾方真人嗎?鍾真人對於世人來說真是個大謎團,現在你能告訴我嗎?”

提到鍾方,戒色眼角瞬間就浸滿了淚水,鍾方走時,還說與他有緣份,結果。。。。。。

“我們突然從趙新村離開,其實是被人逼迫的,中了那人的奸計。我師傅本在棉國養傷,為了救我才慘遭毒手。索性,我就把前因後果都告訴你吧,但你得保證此事不傳給其他人。”說罷,把房門關住,點了一張隔音符。

。。。。。。

戒色碗中的糯米丸子早就涼了,他聽完已是冷汗淋漓。

“葛氏的孽徒張啟山與榮家寨朋比為奸,通同作惡!你的火離宗才剛剛建立,就把聲勢搞這麼大,萬一被先發制人怎麼辦?”戒色頭頂冒汗,聽完了經過,知道殺鍾方的兇手張啟山和榮家寨的事,擔心害怕的同時,直覺駱離激進了。

“沒有辦法,必須得快;如果他們要來對付我,火離宗也起到了牽制作用。你放心,我有準備。張啟山上次突然出現在合江,露了蹤跡,他都不敢逗留。”

戒色並沒放下心,把碗推開,站起來說道:“我能幫到你什麼?”

駱離本想說不用他幫,但是想到齊夢秋都搞不下來的事情,永圓完成了。回憶起榮家寨外面的那一團濃得化不開的白霧,那裡面全是怨魂枉鬼。

“有,你首先得養好身體呀,瞧你的身板跟四十歲的人差不多,哪像三十出頭的年紀。不知道你們的解怨咒和渡化經作用如何?目前我最需要佛家的這兩種經咒,當然要你這樣有佛性和功德的僧人才有效。”

戒色抬腳往外走,“好,邪術萬變不離其宗,歸根結底還是利用濫殺無辜的怨氣來作惡,我知道怎麼辦。咱們先去上香,我再帶兩個師兄給你看看,他們受師傅圓寂之事的影響,開啟了佛性。與我一樣,都已退居內堂自修其身。”

“那就太好了,駱離在此謝過。”剛才聽戒色說現在的住持是戒拙,駱離一點印象也沒有。看樣子。戒色也不打算引他去見。試探著問道:“現在的住持是永圓方丈親自指定的接班人?”

“是的,師傅早在十年前就開始培養的。戒拙。。。是個能幹人。”

這一句就夠了,駱離不再追問。二人一路走進竹林小院,永圓的靈位擺在那裡。

。。。。。。

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