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沒辦法知道了嗎?你前年時常進出龍山,龍山上可不是封閉的,龍山旅館裡當時有遊客對你相貌的描述與那些逃出來的姑娘們一致。當然,我猜到你們江湖人總有幾招保命的怪招,易容是其中之一,你也不能每天一個樣貌,還是露出了破綻;還有,你和棠指導,還有那位姑娘,三人長年在一起,沒有比這更明顯的痕跡了。只要我們想查,沒有查不到的。”末了又補充一句:“龍山寺的和尚,那嘴可是夠緊的。”

“陳總,你這樣幫我,我當然也有回報。關於這件零一一大案,希望您能聽我一言。”

陳總抬手:“請說!”

“目前你們能做的就一點,圍山。”

“榮百山?”

“對!可能需要上萬人,不知您老作得了主不?”

陳總暗自搖頭,可惜上得了檯面的理由不充分:“除了圍山,還有什麼可做?”

不待駱離說話,棠秘子一攤手:“那就什麼也不用做了。在山腳下荷槍實彈的圍山,還不能離汽車太遠,保持一個安全距離,這就是震懾。讓那幫邪巫知道他們已經暴露了,迫使他們收斂,或許可以暫時杜絕再發生類似的慘案,為我們爭取時間。人必須要多,因為如果人少了,互相呼應不及,反而像那些身強力壯的工人們一樣,成了犧牲品。”

“你們道士不是都玩符嗎?那些符籙到底管用不,如果管用,要不給我們的戰士身上來點?”

陳總這話讓駱棠二人都懵了,這不像是大秦人民警察說得出來的話呀。

他笑道:“都這個時候了,就我們三個人,咱就不要玩那些虛的了。你放眼看看,大秦有多少人燒香拜佛,但沒幾個世人真正信佛,不就是求發財升官保平安嘛。我如果通道,與他們也並無區別,不敢說出來罷了。我們除去這身衣服,其實還是人。我從刑警幹起,大大小小的怪事見過不少。‘零一一’這樣的怪案一出,沒必要再惺惺作態。”

棠秘子對怪事起了興趣:“敢問您遇見的怪事是什麼?”

陳總想了想,隨便找了一件:“比如有死者的親人做夢夢見他的一個家人被殺害了,還知道藏屍地點,非帶著我們去,竟然就真找到了被害人,而且做夢之人還被排除了嫌疑。”話鋒一轉:“現在我們還是回到案子上吧,符籙不行嗎?”

駱離搖頭:就算行也繪不了那麼多,又不能保住性命。關鍵問題是面對的是榮家寨,那些人都不會法術,單憑符籙本身,是沒用的。這不同於普通的平安辟邪符,不是一碼事兒。

“那我只有再想想辦法,敢問駱宗主你到底有幾分把握,又需要多久?”

“我此時只能回答你,快則一年,慢則五年。具體情況,還得看我的弟子們進步得快不快。這事情,我一個人是搞不下來的。”

陳總點頭,表示他明白。

“從零一一這樣的大案來看,他們勢頭不小,不知道還要再添多少人命。同樣,我這邊,我一個人也作不了主。”說到這裡,陳總的眼色突然陰了下來。

“不知王春玲背後是何許人?”駱離一時嘴快,直接問了出來。

“他。。。。。。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沒想到合江酒店那場戲,沒讓她的後臺牽扯進來。反而還要保下她!”棠秘子眯著眼睛繼續打探。

“是你們太不瞭解官場了,爬到他那個位置,各種利益璉條環環相扣,牽一髮而動全身,有個風吹草動,璉條內的人會身不由己地出來相護。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儼然,外面都當她是姨太太了。那個警衛小唐,絕對是他信得過的人。你們搞出這場戲,有些自作聰明啊。還有,沒聽你們講喻凡之前,原先我以為他父親喻子友是被。。。。。。”

陳總他有意透露這些,實則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