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兩張符令,強固他自身的魂魄。但是你必須提醒你兄弟,要讓他多運動,多曬太陽。不能沉鬱心志,這樣就是在求死,我們的功夫就白費了。”

付春林捂嘴哭道:“你聽見了沒有?我叫你振作,你還不聽,現在駱宗主都發話了。你要是死了,我怎麼對得起死去的爹媽,我說過要照顧你的。”

付春陽見不得他姐姐哭,她的哭聲有兩種,一種是撕心裂心肺的嚎啕大哭,那是讓外人膽寒又厭惡的一種賴人哭法;另一種就是現在這樣,捂著嘴想哭又得忍住,這是她真傷心時才會有的。

“我現在就去曬太陽!”說著就往外扭。

“別動,我們要先上符。”

付春陽趕緊坐下,示意他姐別哭了。“你再哭,我更難受了。”

。。。。。。

從付春陽的房裡出來,靜安收拾好東西了。就一個小包,簡單輕便。

“道長,你的藥呢?”

“去了隴族不是有嗎?觀裡的就不帶了。”

“宗主,您跟我師傅先吃飯吧。我去打點酒。”進安的徒弟說道。

看著小徒弟紅紅的眼睛,駱離不忍心拒絕,這是他們師徒的餞別酒啊。

“好,你快去吧,我們等你回來開飯。”

徒弟蹬蹬的跑出去了。

“道長,徒弟捨不得你走呀。”

“唉!這孩子命苦,心眼直。學道術都不知道要做什麼,最初是為一口飯吃,後來因為要報我的救命之恩。資質也不怎麼樣,我並不想他走我這條道。想送他上學也不去,就是跟著我了。觀裡的這事兒全是他在操持,任勞任怨。有機會請宗主指導一下,他雖然愚笨不堪,但絕對忠心。”

駱離想到小徒弟的飯菜難下下嚥,進安也吃了兩三年,這師徒倆的感情肯定很深。點點頭答應了。

飯菜再難吃,駱離還是哄飽了肚子。

“師傅走了,落沙觀就交給你了。後面那兩個人,平時他們不出來,你也不能進去,更不能讓別人進去。觀裡如果來人,你就說我走了,暫時不接生意。”

小徒弟吸著鼻子,重重點頭。

離開的時候,付春陽和付春林也從房內探出腦袋對駱離二人揮手。

路上,駱離說道:“這付春陽,可能我真救不他。今天我發現他好毫無生氣,想放棄了。就是因為不想變成雲雀成為禍害,他拼命堅持著。我感覺自己好殘忍!”

“殘忍的不是你,是張啟山。那狗道,死得太便宜了。對了,朱世勳十天前集合道教協會的人到合江來幹什麼?”

駱離冷笑一聲,把當局定性為“零一一”的大案對他講了。

“朱世勳這老東西,開始還搖旗呼喊你過去與他一戰,你不搭理他,倒搞得像個跳樑小醜。投奔火離宗的道士越來越多,可見,他肯定恨你入骨。”

“在其位謀其政,這不能怪他。他屬於即得利益者,當然要維護他的階級權益。不過,我可能為大秦道士闖出另一條路;等解決掉榮家寨,或許道術不用遮遮掩掩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二章老醜的新發現

進安撇著他那山羊鬍須,搖了搖頭:“難咯!”他是不抱希望,畢竟他經歷過三十年前那一場浩劫。

。。。。。。

駱離和小本子帶著新弟子們一走,西山又只剩下棠秘子一人了,幸好還有康十三娘陪他。康十三娘喜滋滋的收下小本子給的錢,加上從阮家賺來的十萬,手上可用的錢近四十萬。

棠秘子見不得她的財迷樣,諷刺了幾句。康十三娘也不生他的氣,打了聲招呼,說她要出去幾天。

“哪去呀?嘿?”

棠秘子話沒說完,她說走就走,一陣風似的跑了。只得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