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個荷包掛在身上,過了下一個本命年,就可以取掉了。”

“謝謝您。”曾彤聲音帶了哭腔。

曾父越加不忍,撇掉老婆的手,道:“那小兄弟這個符多少錢?”

曾母都要跺腳了,猛地站起來。

曾彤看見母親的反應,很怕她說出不敬駱離的話來,趕緊說道:“您放心,您把您的地址給我,我以後賺了錢一定會寄給您。”

她父母張個大嘴巴,曾父想的是他太失職了,女兒居然有這種想法,而曾母想的是女兒太天真。

駱離再次看了看時間:“如果可以,我昨天就能幫你把符浸好,只是你的出生地在京城,必須要用到京城土生土長的公雞才行。現在我看你父親是願意幫助你的,你可以讓他找土公雞。至於錢嘛,我想你們也沒有蕭肖家富裕,估計也拿不出,你說一個人的前途值多少錢?根本就是無價嘛。”駱離就錢的事情,故事扯一通,看著他父親的臉都快變色了,更別提他的母親。

壓住心底的戲謔,不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