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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駱離的眼中,他的經脈一道一道慢慢閉合。而在江道海的感覺裡,就像萬蟻蝕心。身體的疼痛在其次,難受的是心啊。心血,十幾年的心血。。。。。。

來的時候是和張誠一起。走的時候還是張誠陪著他。不過是被抗在肩上的。心如死灰,以前都打不過,現在沒了法力還怎麼報仇。

。。。。。。

“我問問,你們這幾天有看見蜘蛛掉框嗎?”吃飯的時候老醜在說。

“有舊識或者貴人來?”秦恆很感興趣。

老醜放下碗:“貴人不知道,舊識是肯定的,而且還和宗主不相識。”到時看看吧,應該不是壞事。他的所有社會資源都是在七七門裡,鄉下早就沒親人了。

其他人持懷疑態度,只有秦恆和陶桃兩人很好奇,迫切地想知道這個怪老頭的熟人是什麼樣子的?

答案就在當天晚上揭曉,晚飯以後,消完食就是練功的時間,駱離帶著尚張秦三人正在練功房裡,急匆匆的腳步聲從過道里傳過來。

“宗主,我帶你見一個人。”是老醜,他隱約透出點興奮。

駱離趕緊出去,只見堂中坐著個老頭,不到六十,清瘦鞠樓,眼睛裡也沒有神彩。

“這是老麻,他這張臉七七門的都認識,所以他自己遮掩了一下。”老醜這是提醒駱離,其實他的臉全是細坑。

老麻做驚喜狀,起身朝駱離行禮,不拐彎不磨角:“罪人伍士淵,拜見駱宗主。”原來老麻叫伍士淵,很有意義的名字。

“老麻,你有啥罪,你手上並沒沾血,要說罪孽,我比你更重。”老醜以前在七七門就想拉籠他,快成功時,七七門就被絞滅了。他是老醜唯一能說得上話的人,如果沒有他,老醜在七七門裡的日子更難過。

老麻擺手:“有啊,明知是個魔窟,明知在為魔頭做事,卻從來沒阻止過,怎麼沒罪。我一週前就得知了火離宗的事情,只是一直下不了決心,所以拖到現在。”

“早聽曾叔提過,伍道長醫術精湛,如果你能加入,火離宗又得一員猛將啊。”駱離說得真心實意。

老麻竟然溼潤了眼眶,老醜十分動容,老哥倆雙手重重握在一起。。。。。。

駱離只覺一絲微風颳過,非常輕,下意識地回頭:後面並沒有人。

“曾叔,伍道長就由你安排了。”

“行,你忙去吧。”

“好,不過走之前,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秦恆好像補過頭了。”

“怎麼會?”老醜下劑量一向很精準的,昨天晚上他們才討論過。見他一臉認真,有些疑惑,馬上又說:“新送來的我還沒試過藥性,等下我再看看那小子。老麻,我先領你回房。”

“你們忙正事,別管我,你把房間指給我說行了。”老麻在老醜的強拽下走了。

駱離上樓去找小本子,問她:“剛才是你嗎?”

“我也在,弄出動靜的是我,聞姐姐沒那麼快的速度。”陶桃吃著冰激琳,凍得舌頭舒服極了。

“有問題?”

“你問她。”陶桃又看見老醜來了,趕緊說道:“好了,人齊了。”走到門口去站著,充當望風的守衛。

“什麼人齊了?老麻有問題?”老醜很緊張,下意識地皺眉。

從駱離進門,小本子的腦子就在飛速運轉。考慮後輕輕點頭:“我看不透老醜的**,或者說與他表現出來的不同。這麼說吧,他看見曾叔很激動,我們都看出來了,可是這次並非兩位簡單的久別重逢,而是事關生死,他以為你早就死了。除了激動,不該還有點別的嗎?”也就是說,正常情況下,老麻見到老醜那一瞬,就應該有驚喜,而不見看見駱離才有。

老醜搖頭:“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