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張啟山那裡得知,張手中的碧水天珠在九個月前失去了駱離的“訊號”;最後一次顯示,駱離出現在雲江縣;張啟山並不意外,也無能為力,養傷為重。後來他們從任小麗口中套出,駱離是去了隴族。

雖說張啟山還在養傷。最近,路鳴卻發覺他的中氣一次比一次足,前幾次通話,完全感覺不到張啟山經脈受過重傷。變化太明顯,總覺得他還有什麼底牌沒告訴自己。想必他已經恢復了,因為棠敬之這條線,原本是預備先掌握在手中,以待後用的。可是上個月,他卻通知路鳴提前啟動。

後來又從任小麗口中得知了隴族的事情後,張啟山和路鳴都坐臥難安。那是什麼地方?如此奇怪。連相隔不遠的碧水天珠都沒法探查到蹤跡。加上任小麗聽棠秘子說,駱離是過去練功,把之說得神乎其乎。他倆都覺得要壞事兒,害怕駱離得到什麼奇遇,更加難以對付。

於是,逼得張啟山增加了一個計劃,所以張親自出馬,找到了二樸,便有了二樸上隴族的事情。

路鳴私心裡希望張啟山已經在鸝國抓到了駱離。這樣,就沒他啥事了。不管張啟山有沒有恢復,也不管他有沒有什麼後招。路鳴只想在山姆國過他的逍遙日子,再想辦法把張啟山下在他身上的禁制給破掉。真正逃離張的掌控。

原先他以為拜在張啟山的門下,是件幸事;現在他有了任小麗,只希望能夠過回以前和師傅在沒有七七門掌控時的奢靡生活。

“honey!”任小麗使勁朝路鳴招手。

路鳴心情大好,飛快跑過去。抱住嬌美人就是一頓亂啃。吻得任小麗都喘不了氣,輕聲嗔怪他,越發顯得風情萬種。

路鳴見了恨不得一口把她揉進懷裡。好好疼一翻。

兩人好得蜜裡調油,最後嘬了幾下才開車回住處。

車上,路鳴一手開車,一手撫摸任小麗的小手,好像隨口一問:“寶貝,如果你再見到前心上人,會不會不要我。”

舒服地靠在車椅上的任小麗故意瞪大眼睛生氣道:“又來了,那不是前心上人,那是前世;只有你這個魔障才是我的今生。好好的,幹嘛又提。”

“不放心嘛,我想再確定一次,才會心安。”路鳴盯著公路,閃爍著眼睛。

“整天瞎想,這次只能呆一天,就不要聊那些煞風景的話了。”

路鳴馬上認錯,把任小麗逗得心花怒放,到了任小麗的公寓樓,自然迫不及待地恩愛了一回。

看任小麗熟睡了,路鳴照例進到廁所,燃掉隔音符,與張啟山通話。

電話一接通,張啟山就問道:“人過來了嗎?”

路鳴眉頭一緊,暗自揣測:難道鸝國樸家那邊沒戲?

“問你話呢?”張啟山不耐煩。

“沒有。”

“那就打起精神,時刻注意著,我的天珠前天又顯示了那小子的動向。我查了查地圖,應該是棉國的一座大城市。你知道,如果他人到了山姆國,離得太遠,也是和他在隴族一樣,天珠是顯示不出來的。”

“師傅,弟子明白。”

“好,那個姓任的女人就沒必要再應付了,專心守在邁啊密,不用你做什麼,只要確定他們來了就行了。如果不小心被露了馬腳,能不能保住你這條命都不知道,還想什麼女人。”

路鳴面無表情,口中答應。

“我這邊有個新發現,或許,是我們的機會,又或許是我們的葬身之地。”張啟山的語氣有些奇怪。

難道他願意把底牌說告訴我了?路鳴馬上問道:“什麼機會?”

“你的任務是確定他們到沒到邁啊密,別的現在不用知道太多。切記,你一定要保住性命,回到大秦自然就明白了。”

“回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