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眼睛一亮,趕緊搶過天鵝毛,來到小本子身邊,示意她再看看。

駱離和老醜示意小本子認真點,兩人比她還緊張,有地心之石在前,亨利法師的東西肯定不會是平常物,如果於她有用,那就太好了。

小本子忐忑點頭,現在她的壓力好大。

“傷疤”被亨利放到桌上,拿著天鵝毛輕輕一掃,停在球底。

小本子緊張地走過去,俯下身來細看,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異常。天鵝毛從水晶裡透過來,只是被放大,從那一根一根的纖維裡,並沒發現有什麼不同。

她的脖子都勾酸了,仍是沒看出個所以然。半小時後,她確實沒辦法,抬起頭來,望著亨利法師,非常不忍地搖頭。

“喛,別為難她了,東西方文化本就不一樣,祖師爺都不是同一個,再看也不能看出一朵花來。”老醜替小本子解圍。

亨利父子看向喬布斯,讓他給翻譯。

“祖師爺,怎麼翻譯?”喬布斯問道。

“你就說我們學的不一樣,就像音樂跟書法,是兩種不同的學科。”駱離這樣說道。

。。。。。。

“告辭了,非常感謝您的招待,歡迎來大秦做客。”駱離朝他們彎腰致謝。

布朗家一家三口也齊齊彎腰,把他們送到門口。亨利法師接過駱離給他的電話號碼,這才滿意地笑笑。

“希望您永遠不要打。”駱離輕聲說道。

喬布斯沒想著翻譯,覺得太不禮貌了。亨利一家人自動理解成友好的祝福,笑著說再見,並祝他們一路順利。

揹著兩條惹了大麻煩的陰魚,坐著那輛混身是泥的悍馬車,他們再次向北而去,目標:映弟安納州。

一天以後,來到了烏米拉山下。因為已經有了經驗,這次就是駱離一人進山,小本子和老醜都跟喬布斯呆在車裡。

駱離一去就是兩天,回來時整個人都不成樣子了,滿臉髒兮兮的,衣服也都劃破了,一條條的白印子。

“只有一條。還是藏在最底下,我鑽洞都鑽了五個小時,才把它逮住。”

老醜慌忙抱起來,一看:“角里沒有毒液,也沒有進化到透明的樣子,應該不會讓天起異相吧。”

“肯定啦,有毒液的我不敢抓了,萬一再惹出一個‘亨利二世’來,那就慘了。如果沒有前一個好說話,興許我們就都走不了了”

老醜趕緊追問:“難道你把有毒液的放掉了?”

“說笑呢。我沒遇到。”駱離笑著說。

老醜這才安心地坐回去,真是讓人糾結死,遇到不抓心裡癢癢,抓了又怕惹麻煩。

“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山姆國一找一個準,我們國家卻找不到呢。”駱離接過小本子遞上的溼巾紙,邊擦臉邊說。

“那能一樣嗎,我們多少人口,這裡多少人口。肯定不同。”老醜把魚包好,又道:“找個鎮子休息一下,明天再去?”

“不用休息,還有一半沒有走。我真該把康十三娘叫來。”

“哈哈。”小本子失笑,料想到他鑽那些石頭縫有多狼狽。

喬布斯上廁所去了,這兩天他也習慣了,知道走不了。不如好好享受。讓小本子買了野炊用具,還有各種昂貴的生食,每頓終於不用吃三明治和壓縮餅乾了。還有不少好酒。他是換著花樣喝。吃得太多,每天要上兩次廁所。

聽見悍馬車在“吼叫”,剛剛把肥料貢獻完,忙提起褲子跑過去。

“駱先生,我可不知道你已經回來了,上個廁所也不行?”

駱離笑道:“我怕你上完廁所,又跑到一邊去打電話了。趁天沒黑,你再把車繞到烏米拉山的北面。”

喬布斯看過地圖:“今天到不了,我們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