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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離當然不會呆一個月,處理完事情就打算回東滬;因為他記起還有一件事情沒做,就是在海臨遇到的“有緣”司機。他那被雷打中的老丈人有問題,如果不搞清楚了,他的心總是懸吊吊的不舒坦,從這方面來看他,真是個“相痴”。

事情還沒安排好,不是他想走就走的。此刻他越發覺得沒能找到孫的魂魄是個大疏忽。孫一定用他不知道的辦法躲過了純眼的搜尋。孫在他眼皮子底下“逃掉”,老申那幫人是什麼?都是陰陽師道術師。現在他們全都暴露了,這幾天很平靜,恐怕是顧忌到絳珠紫帶沒敢殺上來。

他一個人呆在漆黑的走廊裡胡思亂想,兩室一廳的屋子,現在顯得非常擁擠。他一個表情不對,只能讓人家憑添恐慌,啥用也沒有。

如果要想逮住老申,這無疑是個絕好的機會。跟他們耗耐性,悄悄潛藏在這幾個姑娘身邊?這信念頭一冒出來,他就打消了,與其拿這麼多年輕生命做餌。不如另想辦法。為達目的犧牲別人,他做不到。

想通以後,雖然還有點稍許遺憾,還是回到房間裡向三個姑娘說明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勸任小麗離開京城。至於姜明明和張天嬌,他們都是本地人,駱離不好把話說太透;只說孫唯唯的父親手眼通天。一定會為女報仇,遲早會查明情況,到時她們三人要受連累。

姜張兩位姑娘猛一聽,著實嚇到了,還以為重點是擺平警察,結果又冒出來一個老巫公。

“老巫公?這是什麼詞。”棠秘子感覺說的就是自己。

姜明明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孫唯唯是巫婆,他爸不就是巫公嘛,我叫習慣了。您老是正派道士,不跟他們相提並論。”

棠秘子笑笑不跟她解釋,這些年輕人西方電影看多了,懂法術的都叫成巫婆。

“明明,你還有心情開玩笑,說正事兒吧。”張天嬌嗔了一句。再把她的想法說出來,可能這念頭在她被徐進綏甩的時候就有了。她決定離開單位,卻外州支教。原本她入伍前就學的幼師,再說京城的幼教去偏遠山區當個小學老師說該行吧。說完看向姜明明。

姜明明有點傻大膽,像個男生一樣,豪氣地說道:“我父母雙亡,從小跟著外婆長大,外婆也走了兩年了。她就是個死跑龍套的,一事無成,孤家寡人一個。你們說,我要是改個名字,整個容換個身份,是不是新的開始?說不定還轉運了呢!”

小本子拍手笑道:“好辦法啊,不用動刀子,我來給你換容貌,最後讓駱離給你定形。”拉著姜明明就朝屋內走,不等人家的同不同意,邊走邊說:“你想要什麼樣子的,我給你整漂亮點吧,到時你再取個藝名,悄悄託人把身份證上的名字改了就行了。轉運算啥,直接紅透大不江南北都說不定!”

“真的嗎?”姜明明內心狂喜,壓根就沒懷疑小本子有沒有那本事。

“說句人家說爛的話,比真金還真!”

看著她們兩人猴急的跑進臥室,張天嬌有點豔羨。但她自己的相貌也不錯,又不是孤兒,變了樣子連她父母都不認識了。而且她以失戀者的身份出走,更能躲過別人的懷疑。天高皇帝遠,誰知道我去了哪個山區。父母那裡她倒是不擔心,孫家再是手眼通天,還能伸到部隊去不成。張天嬌的父親也在後勤部任著閒職,雖然沒啥實權,但總有軍方罩著。

棠秘子看向駱離,笑道:“這幾天你淨在想孫唯唯的魂魄,易容這麼簡單的辦法都忘記了。什麼時候把你在法術上的靈透勁兒分點在腦子上。”

駱離無奈搖頭,看向任小麗,還剩下她一個沒有安排。

任小麗吱吱唔唔半天,駱離沒聽懂,還是棠秘子乾脆的幫她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