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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隊長,林隊長。”

有駱宗主在身邊,林正英睡得特別沉,好像只睡了幾分鐘就被叫醒了。揉了揉眼睛,立即坐直身體:“到!”

“不用這麼認真,你現在還能開車嗎?”

“能!請駱宗主上車。”林正英抬腕一看,剛好過去了一小時。

駱離上了車,指著地圖上的下一個標註地點,林正英明瞭,駕駛著這輛白色吉普飛奔了起來。公路下面的城鎮猶如死城,就這輛像幽靈一般的汽車在飛馳著。

到了中午,駱離終於布好了“乾兌離”三個方位的四方神獸,還剩下五個,只有明天下午了。因為很快就要下暴雨,至到那時才會停。

林正英的車子還沒駛進大本營,就狂風大作,黑壓壓的烏雲壓了上來。

“駱宗主,你說得真對,果真起風了。”

“還要下暴雨,大家得搭帳蓬。可惜崗上的戰士只能淋雨了。”

林正英笑道:“這就是家常便飯,這次過來的全是各州的精英,三分之一是總部的特種兵,烈日和暴雨下訓練都是常事,更別說作戰了。”

駱離忍不住打量了她一眼:面板非常粗糙,手上全是繭子。眼神利而堅,怪不得她一個女人能幹過一幫男人升為這次行動的隊長,號令一幫爺們兒。

看著她掩不住的熊貓眼,駱離提醒道:“林隊長,你趕快去休息,明天我還需要你開車。”

“林正英收到。駱宗主,我多嘴問一句。我們帶要去幾個地方,明天何時出發?”

“需要去五個地方,然後去過的地方還要再重複去一次。出發時間是明天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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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宗主回來了!”朱世勳喊道。

吉普車開進營地時,看見所有的傷員都被救醒了,幽襄子和棠秘子正在組織戰士搭帳篷。很顯然,他們都算到了天氣。

“駱離呀,看樣子要下冰雹,不知道下面的戰士能不能受不得住。”棠秘子看著天色很是擔心。

“隊長後面的戰士倒不怕,他們可以躲雨,我就擔心那一百位隊長。可惜幻徑陣並不能躲避自然災害。就算他們經得起冰雹砸,符紙也經不起啊。”

“是啊,我早就想到了。這天氣變得突然又詭異,我們昨天才發現情況,即使能送東西過去替他們擋雨,也會破壞陣法。”

大家都停下手中的動作,聚在駱離身邊,等著他說出解決辦法來。

駱離看了看天,讓人把他的聯絡電話拿過來:“所有大隊長都有。我是駱離,聽我命令:還有十分鐘,暴雨就到,請大家看著手上的表。在倒數一分鐘時咬下舌尖血,只需要一絲,染在胸口的符紙上;然後含進嘴裡,雨停了也不要取出來。只要堅持七十二個小時。就可以把沒用的符紙吐出來,然後陸續撤走,不用回總部!各位聽明白了嗎?”也就是說。還三兩天,他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駱離聽進裡面整齊的聲音:“明白了!”

“好,我再重複一遍。。。。。。”

等他下完命令,幽襄子和進安同時問道:“三天時間夠嗎?”

“其實只有兩天,這雨要下到明天中午。不過,我有分寸,下雨的時間裡,我也可以制兩張金符出來。還有,讓醒過來的戰士們都上卡車,全部撤離。”受傷的五六百人也不用回隊了,呆在這裡不但危險,還沒有一點用處。

幽襄子十分懊惱:“可惜我沒突破到真人,不能幫你佈陣。不知道你送上天嶽觀的清語道長怎麼樣了,如果他突破了,或許能幫忙。”

駱離這半年又是煉製符術,又是提升法力,差點把莊語書給忘記了。連服了一個月的靈藥,能不能突破不好說。如果是在隴族,可能早就突破了。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