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齊州,如今一群舅家親戚圍繞身邊,若是說一些什麼話,指不定怎樣呢!”

劉軒悠悠道:“陛下肯定是察覺到了什麼,否則怎麼會派謝逸前去呢,所以啊,齊州這盤棋有意思了。”

“有什麼意思?”李泰沉聲問道。

劉軒臉上拂過一絲陰冷的表情,冷笑道:“不管怎麼說齊王也是皇子,如果有個什麼,兄弟之間能少個對手。

而且屬下以為這對殿下而言或許是個很好的機會,齊州與洛陽和長安之間隔著宋州,吳王如今在那裡。謝逸如果在齊州的話,晉王府也會捲入其中。

最為要緊的是,屬下打探到些許訊息,陰弘智離開長安之前和紇幹承基多有來往,而且齊王府曾有禮物送去東宮,尋常來說是兄弟情深相互慰問。但如果出了什麼大事,意味就完全變了。”

這麼一說,魏王李泰的眼色頓時變了,說的一點不錯啊!齊州如果出事,等若是將所有皇子都聯絡在其中,尤其是東宮。

這意味著什麼,李泰再清楚不過,確實是難得的好機會。沉吟片刻之後,李泰吩咐道:“那好,最近給我盯緊了齊州方面的一舉一動。本王倒要看看齊州這出戏最終會演成什麼樣。”

“是!”

……

魏王府關注到了,東宮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紇幹承基對此事最為上心,原因他心裡再清楚不過,於是乎他在第一時間找到太子李承乾。

“太子殿下,謝逸沒有回來參加晉王的婚禮,如果所料不錯的話,他人可能在齊州。”

“齊州?”李承乾沉吟片刻,同意了這個看法,身為東宮太子。雖然有些不肖,但訊息來源和差不多的判斷力還是有的。

紇幹承基道:“謝逸這個時候去齊州,而且是秘密前往,相當不簡單啊。看樣子齊王殿下恐怕要有麻煩了。”

“老五最近手腳不乾淨嗎?”李承乾立即追問。

“齊王明面上那些事情是不怎麼幹淨,卻也算不上什麼大事,怕的其實是背地裡。”紇幹承基道:“陰弘智等人如今都在齊州,天知道他們會不會躥騰齊王搞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來。”

“這倒是。陰家畢竟身份特殊。”李承乾對此深以為然。

紇幹承基道:“太子殿下,眼下我們要不要點撥齊王一下,讓他有所收斂。否則以後東宮少了一個臂助不說,說不定還會連累東宮。”

“這倒是!”李承乾不禁有點擔心,沉吟片刻卻搖頭道:“不,是得有人點撥提醒老五,但不是我們,若被人抓住了馬腳可就成通風報訊,相互勾結了,不值得。”

“殿下說的是,屬下險些糊塗了。”紇幹承基略微一想,可不就是如此嘛,本來沒什麼,但這麼一弄,反而會貽人口實。

李承乾道:“但不提醒又不行,謝逸在齊州,老五要是不知收斂,定然會出麻煩的。這樣,你想辦法提醒陰妃,只要她知道了,齊州那邊定然會知曉的,該怎麼做他們不會心裡沒數。”

“是!”紇幹承基領命外出,前去傳訊。不想剛走出太子的居所,見到一個風姿卓越之人擦肩而過,前去面見太子。

看到這一幕,紇幹承基的眉頭不禁皺起,略微有些無奈。如果過去的是個楚楚動人的女子,那沒什麼,他甚至會高興,太子殿下多臨幸幾個宮女,東宮多幾個小皇孫乃是好事。

但是過去的那個名叫稱心的傢伙,到底該算什麼玩意?偏生太子殿下格外喜歡,有什麼辦法呢?

任誰勸說都沒有什麼作用,太子李承乾仍舊是我行我素,紇幹承基心中不禁泛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也許有一天,東宮會因為這個嫵媚妖豔的傢伙兒出亂子,到那個時候……自己該何去何從呢?

……

皇室貴族之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