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傷勢。

等全部康復時,通知蕭府接人即可。

除此之外,待金二小姐之事了結後,抽出點時間給表哥治腿,應不難。

於是便對慎茹道:“那就依表嫂的。

只是我不能住在王兄府上,自己也有一大堆的事,沒法天天親手操作。

其實我那辦法也簡單,配合藥浴和一些手法即可。

這樣吧,待我把手法教與表嫂,表嫂便可自行操作,我只要定期來府上檢視下治療的效果就好。”

慎茹聽到蘇蘇答應,便放心了。

她也不想一直拖著,希望夫君的腿能早日康復。

這時又聽蘇蘇道:“等會兒,我把所需藥材的名錄寫與表嫂,你們派人提前準備好......”

......

五天後,也就是金府被滅門的七天後,柴公子和金二小姐要成婚了。

當天,柴國公專門找來操辦陰婚的媒婆來到金府,所需的法壇和物件都已準備齊全。

柴公子的棺槨就停放在法壇前,等時辰一到,就開始儀式。

此時的金府陰風凜冽,沒有金家人,所有操作都由柴國公安排的人手完成。

而在院落內的繡樓間,那個操辦陰婚的媒婆,正指揮著幾個婢女給金二小姐穿上大紅外套,梳上姑娘出嫁時的雲鬢。

金二小姐眼神依然木木的、傻傻的,像極了一具沒有腦子的活屍。

一系列儀式做下來,已至黃昏,陰婚的時辰也到了。

金二小姐上轎後,與柴公子的棺槨一起前往國公府。

到了國公府,金二小姐和這棺槨,被一同鎖在院落的廂房內。

不到清晨,廂房的鎖絕不準開啟。

夜深人靜,月黑風高。

今日的院落,顯得格外陰森。

穿堂而過的陰風似乎伴著哭訴哀嚎,捲起樹葉沙沙作響,像是無形的腳步聲。

守在門外的侍女只覺得後頸發涼,縮著脖子緊靠在門邊,不敢回頭往院裡看。

清晨,第一縷陽光升起,終於驅散了陰冷寒意。

一位圓臉的侍女捧著臉盆來到廂房外。

旁邊的另一位清瘦的侍女開啟鎖,敲門喊道:“夫人、夫人,該起床了!”

過了一會,沒聽到回覆,她又試著喊了一遍,裡面還是沒反應。

兩侍女相互對視一眼,小心地推門進去。

待那圓臉侍女剛把臉盆放在架子上時,只聽邊上傳來“啊”的一聲尖叫。

嚇得她手一抖,臉盆差點摔地上。

“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夫人......夫人她......”只見那清瘦侍女指著臥榻,整個人不停哆嗦。

圓臉侍女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金二小姐正靜靜躺在床上。

她走到榻邊,這才發現金二小姐胸膛已沒有起伏。

圓臉侍女慌忙伸出手指,試探了下金二小姐的鼻息。

沒有呼吸聲!

又趕緊探了下脈搏。

沒有一丁點跳動!

她瞬間嚇得臉色煞白,轉向那清瘦侍女喊道:“快......快去叫國公夫人和大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