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男子在中洲的地位相當至高。

再看男子對面的十人,陰冥殿的這五位鬼皇頓時沉下了臉,而五人身後的五位鬼王,嘩嘩抽出了手中寶劍,大有五位鬼皇說出開戰就揮劍去殺男子的架勢。

“呦呵?還要跟我動手啊?你們的孟老沒告訴你們,在中洲之地萬萬不可惹一人麼?五個小輩,趁著我還沒發怒收起手裡的劍吧。要不是念在你們是陰冥殿的人,與我相見之時你們五個也就去陰曹地府報道了。”

男子繼續搖著血色紙扇,雖說和顏悅色的說著,可是身上散發出來的無形殺氣,卻濃郁到了極致。倘若五人還敢耍橫,男子真會瞬間殺了五女。

一旁司馬煙茹的眉頭一皺再皺,輕挪蓮步走到了男子和五大鬼皇之間,立即從腰間掏出了一個黑色令牌。

令牌烏黑散發著光芒,正面刻著一個冥字,北面刻著一個孟字。

“五位前輩,這是師尊在我臨行前贈予的令牌。師尊她老人家曾說過見令如見人,不知五位前輩可否知曉這事?”

司馬煙茹把可有孟字的一面對向了五大鬼皇,雖然一口一個前輩叫著,可是明顯在幫著男子打壓著五大鬼皇和五位鬼王。

看著司馬煙茹手裡的令牌,五大鬼皇中的金皇嗤嗤笑出了聲。

“都把兵器收起來吧。”金皇向前走出了一步,到了司馬煙茹面前再次怪笑了幾聲,道:“司馬煙茹啊!你真是讓本皇長了見識。成!殿主去土龍丘的古墓已有三日,想必也快回來了。待殿主回來,我倒要聽一聽,你如何跟她解說今日之事。”

605。第605章 下殺令

“哈哈!有什麼好解說的?殿主少不經事,陰冥殿數百年都是師尊她老人家操心費神,要不是陰冥殿中有師尊的話,陰冥殿也早就敗亡了。”

金皇的一番話沒能壓倒司馬煙茹,這話一出口,頓時讓金皇的雙眸微微一縮。

“大膽!你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只不過被孟老收為了徒弟而已,論修為和地位都是卑微之輩,有什麼資格評論陰冥殿的命運?”

“有什麼資格?我手裡的令牌就是資格。”司馬煙茹再次舉起了黑色令牌,在金皇的眼前晃了晃,冷冷嘲笑道:“這個令牌就是最高的權令。”

這一次,不止是金皇的面色陰沉了下來,就連剩下的四位鬼皇也皺起了眉,看向司馬煙茹的目光中漸漸流露出了殺機。可是,當五大鬼皇瞧見持扇輕搖的男子,各自眼中的殺機又急速消散了。

司馬煙茹眯縫著雙眼,用眼角掃了一下身後的男子,再次看向五大鬼皇,嘴角微不可查的翹了翹。

顯而易見,五大鬼皇很是忌憚那個持扇的男子。而司馬煙茹也正是借用了男子之威,再加手上持有黑色令牌,讓司馬煙茹可為所欲為,完全不將四大鬼皇放在眼裡。

“五位前輩,其實煙茹也沒有冒犯之意。咱們一起來這小小的清水國,一是師尊她想讓諸位替我報仇,其二也是最重要的原因,為了流傳在中洲千年之久的那則訊息。”

司馬煙茹邁著步走到了點將臺的邊緣,放眼望了一下廣場上的四萬餘人,眼珠滴溜溜直轉悠。

“哼!現在已經可以確認葉風就是葉家後裔族子,你手持孟老的令牌不去追查,前前後後已經浪費了將近一個半月的時間,你到底有何居心?”

金皇忌憚那個男子,可是對司馬煙茹說的話,依舊充滿了冰冷寒意。

“著急了麼?”司馬煙茹的臉上瞬間流露出了一抹兇笑,當目光遠眺看到護宗河岸的一個瘋瘋癲癲的老者,司馬煙茹的眼中頓時閃現出了極濃的怒火,猛然舉起手中的黑色令牌,高聲道:“五位鬼王聽令,去廣場上給我殺。”

怒吼之聲震響八方,一瞬間!只見第二峰廣場上的四萬餘人紛紛暴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