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多久才有用。”

青雲子一揖手道:“回掌門人,若是你學,應該用不了多久,不過要是普通的弟子學,那就很難說了,只怕非短時之功。”

任天棄點點頭道:“以現在的情景,不必再保留,還是將這法門傳給弟子,讓弟子們去領會,能不能學成,就瞧他們自己的緣分了。”

青雲子連忙答應了一聲。

又商議了一陣玄天門的佈防,玄木、玄士、玄火、玄水四宗宗主就先告辭了,只留下青雲子在殿中。

任天棄見到靜真子出殿之時,特意向青雲子瞧了一眼,他對感情之事可說是經驗老到,如何不知道這一眼的深意,心中不由得一嘆,頓時有了撮合青雲子與靜真子做一對仙侶的想法,只是目前時機未到,還不能說出口。

等到青雲子將真氣附劍之法傳授給他,任天棄也將乾坤神劍中有關金行劍的記載統統給他說了,青雲子聽在耳中,果然遠比自己所學精妙得多,不禁大是歡喜。

任天棄傳了青雲子金行劍的心法,便道:“青雲子,本門是不是有什麼‘通天神杖’,人拿著就可以上天。”

青雲子道:“回掌門,本門的確是有此物,乃是祖師爺所留,不過要用之上天,還需特殊的咒語,掌門既然感興趣,我傳你就是。”

他說著這話,便匆匆走出了祖師殿,過得一陣才回來,手裡拿著一根兩尺來長,貌不驚人的紅色短杖,交給了任天棄,道:“掌門,祖師爺曾有言,若是金丹未成,這神杖萬萬不可使用,否則會遺禍自身,你千萬記住了。”

任天棄也知道沒有本領,就是上了天也白搭,點了點頭。青雲子就將使用這“通天神杖”的咒語教了他。

青雲子走後,接下來就是將各宗宗主分別叫入殿中傳授,安陽子等人修為精湛,自然是一點就透,而教起郭重來就吃力得多,但任天棄卻不厭其煩的給他講解。

如此不覺就在祖師殿呆了一天,到了這天晚上,郭重總算將木行劍的精要全部掌握了,恭恭敬敬的告辭而去。

任天棄心中想著袁寶琴與鄧雅嬋二女,等到事情一忙完,就叫一名弟子前去召喚鄧雅嬋。

沒過多久,鄧雅嬋就嫋嫋婷婷的到了,一臉的鬱鬱不樂,參拜起掌門來也甚是大聲,似乎在賭氣。

任天棄出聲叫弟子把殿門關閉了,有心打破這個僵局,哈哈一笑道:“鄧師姐,現在沒外人,你別跟我客氣。”

鄧雅嬋道:“掌門師祖,你千萬再別這麼叫,過去是弟子不懂事,要是師父知道了,一定會責罰我的。”

任天棄知道自己的劍法是陸壓所傳,輩份在玄天門那是高得緊,當這個掌門師祖可是半點兒沒錯,瞧著鄧雅嬋身形似乎比過去要豐腴一些了,少了一分稚氣,但容貌顯得更是秀美清豔了,心中好生喜歡,不過聽著她口氣硬生生的,故意低著頭不來瞧自己,心中暗暗一笑,說道:“哼,你還叫我掌門師祖,可是正眼也不來瞧我一下,難道你師父知道了就不會責罰你麼。”

鄧雅嬋只好抬起頭來,瞧著任天棄頭戴星冠,一身白裳,眉如劍峰,目如朗星,鼻似懸膽,臉如玉壁,丰神俊美,氣宇軒昂之處,實在是超過了那日分別所見,心中一陣陣的意亂情迷,但很快又是一痛,眼圈兒也開始紅了。

任天棄知道她的想法,道:“鄧雅嬋,你是不想我當這個掌門,是不是?”

鄧雅嬋被他說中心事,臉上一陣慌亂,道:“沒……沒有,誰說的?”

任天棄又緊接著道:“你是怕我成為第二個青雲子,和你拉的勾就不算數了,是不是?”

鄧雅嬋道:“不……不是,掌門人身負除魔衛道的重任,那能還顧著和弟子拉勾的那種小事,弟子自己就早忘了。”

任天棄一指陸壓的神像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