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奶便是娘,習慣就好。”白啟倒是渾不在意,看著這時從樓下來的蘇秦,白啟並沒有多想。

“誰是李大有?”李長貴手裡拿著一張入住客棧的名冊喊了起來。

“大人,小的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走了出來。

“報一下自己出來所謂何事,要到什麼地方去,半個時辰前在幹什麼,誰能證明?”

“小的來自西涼城,做的是胭脂買賣,半個時辰前在睡覺啊。”李大有不明白李長貴來就問這些幹什麼,但是既然官差發文,李大有還是如實回答。

“胭脂買賣?在睡覺?”聽到李大有的話,李長貴揹著手走到了李大有的面前,然後下打量了李大有一眼,“你耳朵瞎了?我問的重點是誰能證明你當時幹什麼!”李長貴說著前拉著李大有的衣領就是一巴掌,“敢糊弄本大爺,我看你是活膩了。”

“大人,小的一人獨自生活,睡覺的時候自然是……”顧不得臉的疼痛,李大有看著發怒的李長貴辯解了起來。

“還敢狡辯?你一個人睡覺怎麼了?沒有做夢?做的什麼夢?”李長貴說著接著又是一腳。

“大人,小的沒有做夢啊……小的……”李大有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李長貴一拳擊在了臉,吃痛之下李大有抱著臉蹲了下去。

看著胡攪蠻纏的李長貴,客棧內鴉雀無聲,很多人都選擇了冷眼旁觀者,只有李大有一人兀自輕輕的呻吟著——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會招來這樣一場厄運。

有些事,並不是你不沾惹就會遠遠的避開你的,禍從天降就是這個道理,所以很多人用是福不是禍來安慰自己。

“殺雞儆猴然後想撈一把?”白啟暗自冷笑著想到,然後準備前的時候被一旁的錢多多拉住“老白,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聽到錢多多的話,白啟想了想,最後還是頓住了腳步。

“你們兩個樓,把沒下樓的全部給我叫下來,順便去這小子的屋內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李長貴沒再理會李大有,回頭對著兩個屬下喊了一句。剛說完話,看著剛來到樓下想往人群后面站去的蘇秦,李長貴眉毛一挑,喊道,“你,給我站住。”

“你,說你呢,給老子站住。”看著仿若沒有聽到自己喊話的蘇秦,李長貴又出聲喊道。

“你是叫我?”看著身邊的人好心提醒自己,蘇秦站住了腳步,看著向自己走來的李長貴,蘇秦眉頭一皺。

“就是叫你這條癩皮狗,你叫什麼,剛才幹什麼去了怎麼晚出來?”李長貴來到蘇秦的跟前問道,剛問我還沒等蘇秦回話,李長貴的手就揚了起來,準備像剛才對付李大有一樣,可是李長貴揚起的手被蘇秦握住。

“大人,別怪我沒聽到。”拉住李長貴手腕的蘇秦抬起頭看著李長貴的眉目,儘管蘇秦此刻想把這張看去並不是太討厭的臉打成爛泥,但是蘇秦知道,如果自己此刻動手,恐怕接下來還會有很多麻煩事身,所以這個時候蘇秦選擇了制怒。

“小子的老子早就死了,所以聽到大人說老子叫你的時候,還以為大人是叫別人。”

看著一臉牲畜無害的蘇秦,特別是蘇秦拐著彎罵自己的時候,李長貴心裡生出一股怒火,可是他的手掙扎了幾下,發現並不能從蘇秦手裡掙脫,就一愣,就在這個愣神的功夫,蘇秦的聲音又在他的耳邊響起,“剛才我一直在看,看的有些忘形,所以下來的有些晚,還請大人海涵。”蘇秦說完,輕輕鬆開了李長貴的手,然後裝作不知李長貴剛才是要打自己的樣子,“大人是要幫小的整理衣冠麼?有勞大人費心了。”蘇秦說著整理了一下衣冠,最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李長貴。

“看,什麼?”既然知道蘇秦是練家子,李長貴反倒沉住了氣,只是臉色依舊陰沉的問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