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阿呆竟然握住了自己的長槍,那個騎兵左手拉住韁繩的同時開始收槍,可是很快他就發現手裡的長槍像刺進了石頭裡被卡住了一樣,自己扯了一下竟然絲毫不動,就在他發覺不對的時候,阿呆右手裡的長槍已經刺向了他胸前。

戰馬已經停住了腳步,那個騎兵再次下意識的抽槍自救,卻沒想到阿呆會在這個時候鬆開握槍的手,那個騎兵心裡一喜,忙抬槍擋在了自己的胸前,這時,阿呆腳步向前一移,長槍由刺改為橫掃,一下重重的擊在了那個騎兵的面前,在兩柄長槍相碰之後,那個士兵身子突然猛的一震,他手裡的長槍緊跟著變成看兩截,在眾人睜大的眼睛中,那個騎兵從馬上重重的跌落了下來。

看著那個落地的騎兵,阿呆沒有絲毫的猶豫,上前兩步用手裡的長槍指在了他的喉頭,接著就轉頭看向四周。

圍著阿呆計程車兵沒想到阿呆一擊之下就把那個騎兵擊下了馬,都有些意外,現在看著阿呆手裡長槍控制的同伴,他們都有些不知所措,四周一片沉默。

就在這時遠方傳來一聲嘯聲打斷了這股沉默,對箭聲熟悉無比的阿呆回頭看去,只見一支長箭帶著嘯聲以極快的速度穿過戰馬的空隙向這邊射來。

看著長箭的軌跡,阿呆忽然皺了一下眉頭。

那個騎兵也看到了長箭,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喜,他以為有人要救他,可是當他看到箭尖竟然射向自己的時候,那個騎兵的臉上露出了死亡時的絕望神色。

原來那支長箭射向的方位並不是阿呆,而是躺在阿呆面前的那個騎兵!

就在那個騎兵在絕望中閉上眼的時候,阿呆動了,他手裡的長槍一挑,那支羽箭就被他打飛了出去,看了一眼面前的騎兵,阿呆扭頭看了一眼遠處——在包圍圈外,有三個人正在那裡看向這邊,為首的一人手裡拿著彎弓,在他的身後是就是那個帶著郎字的軍旗,看了一眼那人,明白了什麼的阿呆這個時候不在理會自己面前的那個騎兵,接著就翻身上了一旁那個騎兵的戰馬!

那個士兵看著阿呆竟然騎上了自己的戰馬,先是一楞,接著就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這條命算是保住了,眼前這人並不想殺自己,而且剛才如果不是阿呆這一槍,恐怕自己現在就死了,所以再看向阿呆的時候,這個士兵的眼裡就露出了一絲感激和尊敬。

阿呆翻身上馬之後,就向包圍圈衝了過去,因為沒有什麼擺成什麼陣勢,這隊騎兵看著衝過來的阿呆陷入了短暫的慌亂,有的舉槍迎敵,有的則驅馬離開想空出空地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面對自己這邊這麼多騎兵還能面不改色而且還主動出擊的人。

就在阿呆騎馬衝向騎兵的時候,那個手握彎弓的人有些意外的皺了下眉頭,待他明白這個**著上身渾身傷疤的少年竟然是向自己攻來的時候,他的眼裡露出了一絲陰霾,想到了什麼,他看向了剛才阿呆離開的那個木屋,接著轉身對身邊的副將低聲說了兩句什麼。

那個副將聽到他的話,點了點頭,接著便招呼了兩個人向剛才阿呆的木屋驅馬跑來。

而這一切阿呆並不知情,手握長槍的他槍如游龍,掃,刺,挑不斷的變換著自己的槍式,在他的面前竟然沒有一合之將,不過阿呆並未痛下殺手,那些騎兵都被他打下馬,而那些戰馬卻遭了殃,在他每次得手之後,都會在這些馬身上留下傷痕,那些受傷的馬帶著嘶吼猛撞起來,很快就亂成了一片。

包圍圈在擴大,而阿呆面前的騎兵卻在減少,在他的周圍是揚起的沙塵,有人掙扎著從地上站起,有馬帶著傷痛衝向遠方。

在付出了幾道傷口的代價後,阿呆就這樣慢慢的在包圍圈撕開了一道口子,當阿呆一槍把眼前的最後一人挑翻在地,看著不遠處的那個軍官,就在他準備驅馬趕過去時,那個軍官忽然對他鼓起了掌,接著對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