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翻譯的麻煩,但是也不排除他偶爾故意找她麻煩。

有一次喬楠就在合同簽訂後,在同對方一起就餐慶祝合作成功時,使用了一個生僻的古漢語,田蜜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用語來替代,又沒有在日本生活過,不知道這裡日常生活中有沒有那種說法,最後只能採取意譯模糊處理。喬楠聽見她的翻譯時,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她一時忘了場合,瞪了他一眼,然後他聽見秦先生咳嗽了一聲。那一天回來後,她還特意問過他那個詞語怎麼翻譯,喬楠的回答很認真:“我不知道,所以才想試試你是不是知道。”

田蜜再次給了他一個白眼。

也不是每次喬楠都帶上田蜜,有時候他就會帶上分公司的男性翻譯,把她留在酒店,出現這種情況她就知道他們要去什麼地方了。畢竟他們現在是在日本的國土上,這可是創下好幾個亞洲之最的國家,最常見的是——最發達的經濟,最美麗的櫻花,最好看的動畫電影,最發達的性產業,最汙穢最骯髒最齷齪最禽獸最變態的男人。最後一條田蜜認為範圍不僅侷限於亞洲,可以擴大到全世界。

晚上喬楠回來時,她就拉著他的手臂,半真半假的說道:“不許去洗澡,讓我先聞聞。”

“田蜜,這是聞不出來的,要不要我教你一種方法?”喬楠的笑容很真誠。

“什麼方法?”

他湊近她的臉,“很簡單,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田蜜一時沒反應過來,轉動著眼珠子。

“想知道我做沒做,你晚上自己試過了就知道。”

她鬆開他的手臂,轉過頭不理他。

他拉住她不讓她離開,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貼著她的脖子說:“我是說真的,一般男人沒這麼好的精力。”

“誰知道你是不是一般男人呀。”田蜜拍掉他的手。

喬楠大笑,“我想你應該最清楚。”

他近來不僅對她越來越和顏悅色,話還越來越多,有事沒事拉著她亂說一通,而且比以前還多了一點不正經,在床第間會說一些讓她臉紅心跳的“汙言穢語”,偶爾逼得她口不擇言的還擊,他就會更高興。田蜜也知道自己那些糊塗話他聽了不笑才怪,笑完了他就會再接再厲的逗她。

她就是笨,總是上當。

再笨的人也知道這時候要轉移話題了,這一次她沒有再笨下去,扭著身子說道:“我要去洗澡了。”

“一起吧。”

本來也不算什麼大驚小怪的事,又不是第一次,但是田蜜跟著他走到浴室後,脫衣服之前,腦子裡忽然閃現了一個奇怪的念頭。她拉住喬楠脫衣服的手,好奇的問道:“那些女人身材是不是都很好?”

喬楠挑動了一下眉毛,“何以見得?”

“電影裡面不是有嗎?”

“你看A 片?”喬楠的聲音怪怪的。

田蜜白了他一眼,“我看過色戒。”

“真是看不出來……”

“看過色戒怎麼了?你要是沒看,家裡怎麼會有碟?”

“要不我們兩人回去後再看一遍?”喬楠提議道。

“書比電影好看。”田蜜笑一笑,“你看電影,我看書。”

喬楠也笑了,“是嗎?你也贊同張愛玲的話?”

“什麼話?”

喬楠還是笑著看她。

田蜜看著喬楠的笑容慢慢明白了,談到她喜歡的東西,她話總是會很多的,這時候忽然間也多話了,便滔滔不絕的把自己的感慨倒了出來。

“其實我看這個電影也只是因為原著是張愛玲,看完後剛開始很震驚,覺得李安糟蹋了藝術,把那麼好的文字轉換成了一些烏七八糟的影象。”

難得她願意對自己講這些話,她願意講,他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