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榮華富貴,拋棄這些炮灰,也是應該的事情。”

莊大石冷哼一聲,說道:“好了,王山嶽,不必說廢話了,大家都是玩命的人,你以為這些挑撥的話能對我們造成任何影響嗎?”肖山河搖頭接著莊大石的話說道:“還不如你有什麼本事,拿出來試一試。對於我們這些將腦袋別在褲腰帶的人來說,最壞的情況莫過於一個死字,也算不得什麼。”

頭兒的話在這些人們中引起一片低笑聲,正是如此,他們早就看開了生死,像是王山嶽這麼扭扭捏捏地開戰前還要遊說半天,在他們看來是極為可笑的事情。他們對於明教這個集體的忠誠地根源與國家正規軍人截然不同,因此對方的挑撥離間在他們看來就是可笑的笑話而已。楊么的人,現在自認為是代表一個大聖王王權的政府,開始用官府的那套了。

肖山河的手下們紛紛拔劍而出,準備戰鬥,森林中立刻響起一片金屬交錯之聲。

而在另一邊,遮住星光的幽暗的林地之間,一個紅邊的黑袍人皺了皺眉。“該死的老東西,”王山嶽的臉色陰沉地咒罵了一句。

他看了一眼倒在自己腳邊被自己一掌打的奄奄一息的少女,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道:“肖山河這個老狐狸,果然不好對付。可惜我們的目標不是他,否則我才懶得和這張元正一黨的死硬派說這麼多廢話。到底情報正確不正確啊!那個信王到底與這些傢伙在一起不在一起啊!”

“其實明知道對方不會說出來,不如直接殺上去就好了。”王山嶽身邊一個同樣是全身上下都籠罩在黑色長袍之下的人用低沉的聲音說了一句,此人抬起手時可以看到袖口處有兩個紅色的火焰。這個人也是大聖王的手下高階教徒。

“本來是可以出擊的,可是根據情報,現在還有兩隊人去向不明,可不能掉以輕心,肖山河這傢伙可是以狡猾聞名的。”王山嶽陰沉著臉說道,他敲打了一下身邊的樹幹道:“不知道那個信王到底是在哪個隊伍,真麻煩!”

“假戲真做也不一定。”那個明教大聖王手下門徒答道。“你放心,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留了一個高手在那邊,那個杜昆雖然隱藏了實力,但他的真實水平也不過如此。”

“那你還有什麼擔心的,王大人?”

王山嶽輕蔑地哼了一聲,蹲下去一把抓住那個女孩子的長髮,將她的頭扯起來。鮮血立刻從少女白皙的額頭沿著她的面頰流下去,馬月英痛得輕輕哼了一聲,她半眯著被血痂糊住的眼睛,似乎想要看清面前是誰,但王山嶽一用力,她立刻痛苦得整個身體都無力的發抖了起來。

王山嶽獰笑道:“可能是肖山河走失的另一隊人,雖然說那一隊十二個劍手,一個自稱是商人的年輕人,還有兩個女人,說起來是半途加入他們的。可是這種程度的謊言,我怎麼會相信,肖山河一定早有安排,不過我撬不開他的口,他也不能保證她手下人人都和他一樣硬氣。”

“是嗎,”他看著奄奄一息的女孩,問道:“小姑娘。”

馬月英似乎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她咬了咬牙,向一邊別過頭。

“怎麼,不說?”王山嶽輕聲一笑,抽出一把匕首拍了拍少女的臉頰:“離開的人既然不是你的同夥,你又何必冒著生命危險維護他們呢?”

鋼鐵所製造的匕首那冰冷的刃鋒,折射出攝人心魄的幽光,並且散發著絲絲寒意。

彷彿感受到刀鋒上傳遞來的冰涼,女孩子微微動了一下,但她輕輕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地小聲答道:“……打不過你們,是我的……自己技不如人。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一個人……承擔。只有小人,才會依靠……陷……別人於危險中,來……保全自己。”

“江湖人,講得一個義字,我和你們……不同……”她半睜的眼睛裡好像燃燒著一團火焰一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