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吧。”說完,便轉身往小鐵門走去,準備離開這裡了。而在一旁的傅選三人也是面面相覷,剛剛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他們都不清楚,不過以他們的才智,當然知道什麼東西該問,什麼東西不該問。見到信王趙榛要走,他們留在這裡也是沒什麼事,自然是要跟著信王趙榛離開了。

在建州的府邸內,一陣接連不停的咳嗽聲從後院的廂房內傳了出來,而在廂房內,範汝為正在手下那些婢女的服侍下,一口一口喝著苦澀的藥水。連著喝了幾口,卻是被止不住的咳嗽又給咳出了一大半,在旁邊的婢女見了,連忙用上好的絲巾擦拭範汝為的嘴角,原本雪白的絲巾頓時就被棕黃色的藥漬給浸溼。見到這藥始終無法止住自己的咳嗽,範汝為那本來已經被咳得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陰晦,隨手一揮,直接便將婢女手上的藥碗給打翻了,怒喝道:“滾!咳咳!都給我滾!咳咳????????????!”

見到範汝為發火了,那些婢女一個個都是嚇得跪在了地上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這個時候,一直守在一旁的範汝為最信任的部下田路緊皺起了眉頭,上前對範汝為拱手說道:“大人。這藥能夠緩解病痛,還請大人把這藥喝了,才能早日康復啊。”

“咳咳。”範汝為一邊咳嗽,一邊冷說道:“還喝什麼鬼藥。咳咳!這藥根本就沒用。田路。咳咳!你去把????????????去把那些醫師都給我殺了。”此刻的範汝為已經完全沒有以前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樣,倒像是一個氣急敗壞的暴君。

那箭傷就傷在肺部,雖然當了官之後,他已經講那個射中他的都頭斬殺了,但是這肺部受到的傷卻一直都好不了。

見到範汝為這副模樣,田路雖然也有些頭疼,但不管怎麼說,對於範汝為的忠誠讓他不會違抗範汝為的任何命令,當即田路便對範汝為拱手說道:“請大人放心,此事就交由屬下去辦。”

“呼。”聽得田路的話,範汝為心中的氣也是消散了不少,就連咳嗽也是暫時緩解了一些,長長舒了一口氣,臉上多少恢復了一絲紅潤,身子往後一躺,正好躺在之前墊在他後背的棉被上。休息了片刻,範汝為這才開口說道:“田路,現在建州的情況如何?”

田路猶豫了片刻,似乎還在考慮要不要回答範汝為的問題,而範汝為雖然身體還在重病當中,但神智卻是清醒得很,瞥了一眼田路,便明白田路的想法,冷哼一聲,喝道:“說吧。現在還有什麼訊息是我不能接受的?”

“呃。”聽得範汝為都這麼說了,田路連忙回答道:“回稟大人。現在在建州內,各部官員們已經是蠢蠢欲動,他們安插在城內城防的人手,都已經是明目張膽地不聽調令。顯然他們都想要試探大人身體的情況。之前他們的人都登門來探望大人,只不過被屬下找了個藉口把他們給打發了。若不是他們之間互相牽制,恐怕現在已經有人完全掌控建州了。”

“咳咳。”聽得這個訊息,範汝為的雙目一瞪,又是再度劇烈咳嗽起來,這咳嗽的聲音,聽得在一旁的田路都是嗓子眼一陣陣的發癢,渾身都難受得要命,可偏偏又不敢說什麼,只能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490誰是獵物

連著咳嗽了幾聲,範汝為這才抬起身子。他瞪著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冷說道:“哼!沒想到本官這一病,就把這些小子的狼子野心給探出來了。哼!他們以為本官病了,就沒有能力收拾他們嗎?別忘了,這福建路還是老子的。田路,之前我們安排在守軍當中人手現在都怎麼樣了?”

田路連忙回答道:“回稟大人,在城內守軍當中,有近六成的將士掌握在我們的手中。”

“好!”聽得田路的回答,範汝為深吸了一口氣,竟然暫時止住了自己的咳嗽。他的臉上也是恢復了少許起義稱霸並且霸佔福建路的神采,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