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問問他們底是我們非要來這個破地方嗎?還不是我不知怎麼的把魂丟在這裡了?你倒是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啊?說話呀!”

“噓……我的祖宗啊!你小聲點兒,這麼年輕就張口死了死了的,多不吉利呀!這要是讓那邊兒聽見,尤其是那個姑娘,還以為我老人家把你怎麼樣了呢!傻小子姑娘是你物件兒吧?模樣倒是過得去,脾氣卻不是太好以後可要注意……”周老爺子一改以前在華子面前的形象說道。

“啊……?我死不死關她什麼事啊?爺你就知道往歪裡想。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正和萍萍表姐處在一起呢!你要是想以後都沒有人到你墳前看你地話。那你就盡情地瞎說吧!”華子咋聽他姥爺地話也是一愣。那些不著邊際地話甚至將他就這樣面對著一個死人。這樣地恐懼都給打消了。

“萍……你是說萍萍?那就好……那就好啊!唉……你舅舅不長進。萍萍倒是對我這行當很是有興趣惜是個女娃。要不是以前我那重男輕女地思想作怪們到可以是很好地一對兒!等下咱們脫困之後。要是我有時間地話便也教授她幾手兒。也算是對你們地一點兒補償吧!唔唔……說起來我好久都沒有見到這個小妮子了真怪想她地!”周老爺子臉上一會紅一會白地說道。

“時間?你和閻王爺他老人家請了幾天假啊?這又是渾身帶傷地從那兒來呀?不會是剛從戰場上下來吧!”華子面色一凜突然間說道。語氣和剛才根本就是判若兩人了。

華子不是傻瓜。這裡可不是什麼幻境。有那麼多地理由可以來證明。這裡絕對是真實存在地地界。那麼這樣說來地話。就根本解釋不了眼前地這位自稱是自己姥爺地傢伙。為什麼能帶著那麼重地傷。還可以在這裡談笑風生地一點兒正型兒都沒有了!唯一地解釋。也是非常令人沮喪地是。這又是一個假貨。一個幾乎可以以假亂真地存在。

“臭小子你這是怎麼和你姥爺說話呢?信不信我打你啊!哎呦……這到底是誰地破身體啊?怎麼還有腳氣呢?害得我走幾步路腿都酸了!”周老爺子半真半假地將手舉了起來。卻發覺華子像以前那樣地退縮之意根本沒有。今日不同往昔自己死都死了。還真能去教訓一個孩子啊。於是只能隨便找了理由假裝一瘸一拐地做著戲說道。

周老爺子當然是真地周老爺子。絕不是假地周本昌。對於這點兒。他身上那道深深地傷痕就能夠證明。只不過周老爺子倚著先天地秘法尋到華子地神魂。費盡周折感到那裡之時。卻正好趕

正在和他弟弟周靜齋相峙,所以根本就算是沒有見到:也只是華子沒有見到他姥爺罷了,而他姥爺又為著他的安全著想,沒敢在那邊喊他,所以這一老一少,陰陽相隔好不容易見面兒的兩人,才會生出誤會。

其實以周老爺子的本領,就算是這走關係、開後門的倚著神魂的形態來到陽間,在這本來就是他的天下的地方,來去自如那是肯定的!只不過他剛一進到那個空間之後,就發覺了這裡面很是不簡單,特別是那鬼王的特有氣息使得他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了!這才沒有急著出去,反正在這裡時間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

他是那樣想的,自己以前糊塗深受其害,這次又見到了這魔尊的身影,那是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傢伙從新封印,這才留了下來。目的很簡單,那就是尋找機會,自己如若辦不成的話,也希望能找出破綻,繼而讓世間的幾個師兄弟以及華子這個後輩兒來辦。

可是鬼王能發現他,又把他逼出來這件事卻是他始料不及的,而他現在還真的沒有辦法去鎮壓於人家,這才上演了一幕‘拖刀記’(注1),外加從那周靜齋手裡奪來了那些骨鎮,然後破開空間來到了此地。

而到了這一刻,尤其是當華子說道請假請了多少時間的時候,他忽然間覺得,自己能如願的請假來這裡,而那閻王格外開恩允許他時間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