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奴兒和那謝永年兩人其中一個人的目光,總是不在不經意間在自己的身上掃過。而從那陌生且又好似有些熟悉的氣息判斷,這個一直注意到自己的人,絕對不會是謝永年那個看起來怎麼也不順眼的傢伙。

靜觀其變,也許這也是華子能一直閉著眼睛趴在那裡不動的原因。換作別人也許早就厭煩了這一切聽起來無不是虛無縹緲的東西,華子其實也是如此,只不過他忽然間從不知道誰說起的那句話中想起,自己在這以前的記憶哪裡去了?哪怕是就是在姥爺家奔喪那段兒稍稍靠前一些的事情,都好像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模糊不堪起來。這種更加令華子從心裡恐懼的事情,也可說是華子迄今為止還能在這裡堅持的原因吧!

“呸!要不是我幫你阻擋,就你半途中放得那個響屁能不被發現?我看你是成心不想明白這裡事情的真相!”陳大年把華子整的那樣慘,不但沒有一點兒悔過的心,反而在華子剛剛做起來就說出了那樣的話來。

“我哪有啊?還不是地上太涼了,肚子實在不爭氣嗎?”華子無比委屈地說著。

“別廢話了!我師兄你見過了,不用再多禮,這是我奴兒師姐,你小子要是不想捱罵的話,就趕緊見禮吧!”

“都別吵!哼哼……看來你們早就合計好了,單單就瞞住我一個人呀?誰能先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如果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那麼誰也別想好過!”謝永年在面對這些突然而發的事情時,腦袋明顯有些不夠用了,生怕大家將他忘記地狠狠地說道。

“師兄……咱們不是早就合計好的,師姐也不是我提前告訴她的,這個你也可以證明啊,咱們可是一直都在你眼皮底下呢!唔……這一切都在我發現你給華子賢侄上那張真言符之後,我忽然感到也許只有這樣,才能挽回咱們早就已經失去的先機,從而變客為主,將決定權完全掌握在我們自己手裡!只不過這個想法我怕你們會反對,所以才出了讓華子裝暈這個下下之策。”

“真言符?難道說在那個時候,你就已經知道咱們都在受幻鬼王的影響?哼哼……看來我還真小瞧師弟你了!”謝永年這樣冷哼著反問道,“知道那是什麼嗎?我自己都不清楚什麼時候給這小子貼上去的,你會比我還清楚?我還就不信邪了!”

“不錯!包括你那寶貝魔瓶怎麼會出現在咱師侄身上這些,我都只是猜測,既然這時候你提出來,就不妨一併解釋一下吧!”陳大年看來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這我怎麼知道?先前不是和你說了嗎?我真的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謝永年先是一愣,然後這才說道。

“哼哼……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因為這個問題恐怕也只有我才能回答。”陳大年一字一句地說道。

第一百二十六章:渡法

大年見大家都在等著他的話,便接著又說道:“怎說的不成?如果你可以的話,就不會用那種想要殺人的目光看著我了。其實這很簡單,你不知道自己潛意識裡到底做過什麼,就和我們收到不同程度的誘惑一樣,應該都是幻鬼王搞的鬼,畢竟雖說你離著這裡比我要遠,可是咱們三個裡面就屬你呆在那個大陣裡面時間長了!所以我覺得你所受的影響應該比我大才對,所以你最好還是先不要說話了,免得不小心說出些什麼,再影響到我們正確的分析……”

“哦……?是嗎?看來我還真的變成多餘的啦?你們談你們談,咱們靠邊兒站還不行嗎?真是的……”其實在場的幾人聽到謝永年這樣一說,多半都會明白他這是明顯的要避開事實,只不過此時此景真正的難題還沒有得到解決,有誰會去在意那一細節呢?咱們就不一一細表了。

但見陳大年輕輕一皺眉頭之後,便躲開謝永年這個話題直奔主題地說道:“我上面說了,不管怎麼樣,我所做的一切雖然也有私心在裡面攪合著,但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