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聽到過一些,只不過那些東西都是經過也知道是瘋子還是陳大年的人說將出來的,可信度說不上有多準確。包括現在謝永年正滿嘴唾沫飛濺所說的這些的可信度,華子也是持著懷疑態度的。這就叫吃一塹長一智,跌倒的次數多了,以後走起路來這才踏實。

不過華子還是認真地考慮了一下謝永年所說的話,畢竟那些隱隱約約中和自己得到的各種資訊還是有很多重合的地方的。雖不能說明什麼,但至少能提供一些分析推斷的依據吧!

如果逆天而為硬改一個普通人的命格,就需要天文數字的因果點,而並不像街頭賣藝的那些江湖術士那樣,幾十塊錢甚至幾塊錢就能幫助你改頭換面,那麼自己這極其特殊的命格可就真地難辦了。

這就像和人打架一樣,如果你給了一個平頭百姓一巴掌,頂多也就是被人家追過來打一頓,再不然就是扭送你到派出所去;而如果你這一巴掌要是打到黑社會老大的臉上呢?你的小命兒還能不能保住絕對是個問題。當然人家既然是黑社會老大,就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被你打到的,這裡只是個比喻。

“咳咳……師姐,你看看那陣靈的雙眼,雖說它還在我的控制之內,但是每一次吞吐之後,那眼中地暴虐之氣就會重上一分,我真的不能確定自己到了最後還能不能控制得住這個局面!”陳大年這樣無比擔心的說著。

“那麼你將我叫來這裡,就是為了這個嗎?這我可無能為力!”奴兒姑娘聳了聳肩膀說道。

“不……,我不是說讓您來分擔我的煩惱,我只是想確定一下心中的那個猜測罷了!”陳大年擺了擺手接著說道,“我看您在給那小子傳功之後,不僅人看起來輕鬆了不少,好像原來那諸多的負面情緒也有所減輕,既然在眾人面前您沒有說,我想那絕對有你的理由……”

“好了……,看來我還真的是小看陳叔叔你的了,您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明白你的意思了!呵呵……這個恐怕要讓您失望了,我真地什麼都沒有發現。”奴兒打斷陳大年的話這樣說道。

“這樣啊,那麼奴兒師姐,您也看出來了,以你的能力來分析一下,這被幻鬼王侵蝕的陣靈還能堅持多久?我是說最保守的估計,咱們可不想冒險,如果真地不行的話,咱們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的好!”陳大年見奴兒姑娘真的動了怒,自己這邊反倒軟弱下去了。

“陳叔叔你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呢?難道你原來不曾知道這幻鬼王本來就這麼厲害?”奴兒惑地問著。

就在剛才,陳大年突然將心理的秘密,也就是為何單獨將奴兒引到這裡來的根本目地,講了出來。雖說奴兒先前就知道了這陳大年絕對不簡單,但是聽聞了他居然也能看出自己有所保留這個事實,還是被驚得一愣一愣的。畢竟她自覺隱藏的很好很深。

這下兩個人的位置立刻就處在一個微妙的平衡點上了,心理各自都有自己的小九九,誰也不能先去道破,不能說將出來失去先機。到了後面,兩人在不自覺中將話題都拉向了這次進入的最終假想敵——幻鬼王上面。

“謝師伯您說如果那封印之門後面真的藏有那《鎖魂譜》,咱們要是能夠得到,並且將那幻鬼王將本來的封印改為湮滅,那麼這份因果就足夠咱們揮霍了?是這個樣子的嗎?”華子兩眼放光地說道。

“理論上就是這樣地,不過……”謝永年點了

卻又忽然搖了搖頭說道。

“嗯……?怎麼了?這不都是您說的嗎?難道連這都有假啦……?”華子咧著方才因為高興還沒來得及閉上地嘴問道。

“那倒不是!唉……,這苦命的孩子,怎麼和你說呢?我實在是開不了口啊!”謝永年於心不忍地這樣陣陣感嘆道。

“啊……?這和我地命苦不苦有什麼關係呢?您將話題跑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