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想抓住,卻什麼也抓不到。

婉靈畢竟還沒有復活,靈魂寄託在琉璃玉梳裡,發現荒炎有難,出來幫忙,但她實力有限,靈魂不能長留,再度回到琉璃玉梳裡,陷入沉睡。

婉靈的聲音消失,懷夫人來到太康王面前進諫,“大王!吳忠賢上瞞君主,下欺臣民,而我愛女婉靈也因其慘死,這等忤逆之罪,定不可輕饒!”

太康王一聽,也是發怒,“不錯,膽敢傷害我愛女!大膽的……”

“大王。”吳忠賢連忙跪拜,“一面之詞豈能盡信?若言我傷害公主,可有證據?再說了,若言公主已死,卻從未有人發現屍首,不也奇怪?想是這刁民用的什麼妖法來迷惑大王!”

“這……也似言之有理……”太康王皺了皺眉頭。

太康王的思慮,難以抉擇,讓懷夫人心灰意冷,“誠如大王所言,妾身情何以堪!即便此事為假,剛剛定遠將軍也力諫此賊,妾雖為婦人,也知君王自應明察秋毫,對臣子善加管理,今rì眾諫妃蝶軒,彈劾吳忠賢,難道還不能讓大王下定決心嗎?”

“這……”太康王面露為難,定遠將軍也是太最害怕的人,而他自己,也想成為明君,不為天下所辱罵,如果真是如此,那就不得不治吳忠賢的罪。

感覺到太康王的表情變化,吳忠賢連忙驚呼,“大王!切不可聽信片面之詞,”轉而湊到太康王耳畔,“難道你忘記了九黎河畔的夏雨荷嗎?”

“這……”一聽美人名,太康王再度猶豫不決起來。

邊上的懷夫人聽的面紅耳赤,怒不可解,“大王!”

“閉嘴!你們一個個吵的本王頭都疼死了!”太康王大喝,吳忠賢和懷夫人,你一句我一句,確實擾亂視聽。

“那誰誰,把上次進貢的神農秘藥端上來伺候本王服用。”頓時,一個綠sè的葫蘆被端了上來,靈氣撲鼻,絕非凡品。

神農秘藥,傳聞是上古神農氏所制,為上古第一大藥,位列天階,凡人使用,延年益壽,修行之人使用,舉霞飛昇,而且,不論有任何傷,服用之後,都能瞬間痊癒,沒有任何後遺症。

雖然,如今的神農秘藥再也沒有那樣的神奇,也不再是天階神藥,但也頗為難得,是人階極品靈藥,實在罕見,但卻被太康王隨意使用,只為解乏,可見華夏王朝的富貴和太康王的奢侈。

“這件事難以決斷,一邊是愛妃,一邊是愛卿,還有那夏……哎!”一邊喝著神農秘藥,太康王一邊默默懊惱,突然,太康王靈機應變,刀:“要不這樣吧!你們都看過小孩子玩

石頭剪刀布的遊戲吧,不如就比賽看看,誰贏了誰便無罪!”

邊上的懷夫人一聽,差點沒氣背過去,“大王,此乃國家大事,豈能兒戲?不如就讓荒炎少俠和吳少府當庭對質,若是荒炎少俠能使吳少府公然認罪,便將吳少府正法,不然便將荒炎少俠以叛亂之罪處置!”

太康王眼前一亮,“嗯……也好,這個法子也很有趣!”

“那就如此,你二人,當場對質,本王公正。”太康王下令,自己則是一臉的看好戲。

懷夫人則是走下王座,來到荒炎面前,殷切的看著荒炎,委身乞求,“一切就拜託少俠了。”

對方是王朝貴妃,豔絕天下,荒炎如何擔當的起這一拜,連忙彎身作揖,“夫人嚴重了。”

“吳忠賢亦頗為機智狡猾,切莫直奔主題,儘量以語言陷阱,引誘他露出馬腳。”懷夫人說著,殷切的看向荒炎,希望荒炎能為她的女兒報仇。

荒炎點了點頭,縱然沒有懷夫人的請求,荒炎也絕對不會饒了吳忠賢!

“哼,來就來!本官行的正,坐的直,難道還怕刁民指證我不成?”吳忠賢自認,秘密都被他消除的乾乾淨淨,就連那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