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裡衣,是涼的,可這欲拒還迎般的刺激讓我越發焦躁。手沒有勁,我頓時後悔起來。媽蛋!早在出門的時候就該意識到的,趙謹派人來接我,怎麼會派來我完全不認識的人……

臉上發燙,渾身都在發燙,我的喘息越發粗重,就像一條被甩在淺灘上瀕死魚,張開嘴,急切的呼吸。汗如雨下,頭髮粘在臉上,燥熱難忍。想扯開衣服,卻連手都抬不起來,只能更加用力地摩擦雙腿。

臀下的墊子被我蹭到別處,我就這樣仰面躺在馬車裡,眼前一片模糊,突然想不管是誰,來個人吧。

猛然被我的想法嚇到,我狠狠把頭砸向車沿,即刻一陣刺痛,感覺整個頭都在震動,腦子裡一片空白。我咬住下唇,極用力,可事實上不管我再用力也只能留下牙印,咬不出血。

充血的某處漲得發痛,我幾乎想要吼叫出聲。感官被無限放大,特別是觸覺,面板表面一片櫻色,那樣柔軟光滑的上好蠶絲布料都讓我一觸就開始戰慄。

突然我聽到腳步聲,不,不能算腳步聲。是那種極輕極輕,一步之後停頓極長,而後才是另一步,由遠即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