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此分好奇。

猛地,只見阿史那·烏祿閃電般躍起,“噌”的一聲虎嘯,剔骨彎刀寒光一閃,直取南宮越而來。南宮越手無兵刃,又有傷勢在身,如何抵擋得了?她疼身縱躍,向後急閃,“嚓!”的一聲,龍鬚鬼的鏈子刀脫手脫手飛出,將阿史那·烏祿身上所穿的白袍劃開一條口子,只聽他一聲大喝:“動手!”

赤發鬼、病死鬼與餓死鬼紛紛奔來,四人圍住阿史那便鬥了起來,剎那間,刀光血影,錚錚的只有鋼刀撞擊的聲響。

陡然,阿史那·烏祿只覺得眼前忽然一花,寒光撲面,他急忙躲閃,四人舞動各自兵刃已經來到跟前,他縱身後躍,已經來不及。

“當”!先是中了龍鬚鬼的鏈子刀,重重地刀鋒劈在他的胸前,他一聲慘叫。身子急向後掠,卻被赤發鬼趕上,鋼叉閃電般送出,不偏不倚,正刺在他的右肩上,他一聲呼痛,正要反擊,背後又被病死鬼的降魔杵擊中,餓死鬼見烏祿受傷,陰陽雙環一揮,又狠狠地打在他的胸前。

阿史那·烏祿退了幾步,一連吐數口鮮血,見勢不妙,轉身飛起,便逃跑了。

龍鬚鬼冷哼道:“哼,叫你也好好看看,我們兄弟的手段。”

“大哥,二小姐……還有、好有那小子,不見了!”

龍鬚鬼一愣,連忙向身後看去,果不其然,真如赤發鬼所言,趁著幾人鏖戰阿史那·烏祿,南宮越與唐凌霄,早就不見了蹤跡了。

第279章 雪夜

雪,竟然下了一整夜。

皚皚的白雪覆蓋了整個丹霞山,在山腳下,逍遙酒館仍然屹立於此,多少年了,盛況不衰。可是,自從鬼神府新任少主繼位後,這裡便沒了往日的氣息,早已不復從前的盛景了。

在一間廂房內,南宮越正在火爐旁的床上躺著,緊閉的雙眼,微微一動。似乎

在山巔之上的一間被雪覆蓋住的房屋內,唐盈正在火爐旁的床上躺著,緊閉的雙眼,微微一動。

陡然間,她睜開雙眼,想起了四鬼與阿史那·烏祿酣戰之際,自己竟然暈厥過去,不由得全身打了個哆嗦,將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又緊緊的裹起。

“呵呵——”

看到她醒來,站在一旁的唐凌霄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南宮越定了定神,才發覺眼前站著一個人,竟是那個臭小子唐凌霄他氣急之下,又牽動了傷口,皺著眉白了他一眼,怒道:“你怎麼在這?快,給我滾。”

唐凌霄立在原地,不屑的說道:“小爺我揹你到此,你反倒惡語相加?看來,真後悔把你帶到這來。”

南宮越忍著痛,不再去看唐凌霄。而是抬頭仔細打量著整間房子,見身旁不遠處有一面古銅鏡,上面竟映襯著自己有些圓潤臉頰,有些憂鬱,有些清冷。

自己的人皮面具,何時被人摘掉了?不用問,一定是這個一臉玩世不恭的痞子。想到著,南宮越心中又恨又惱,等自己傷好了,非要宰了他不可。

眼見自己無恙,她自己也頗為欣慰,只是胸口的刀傷還會隱隱作痛,臉色漸漸好轉,自己的容貌也恢復了幾分光澤,就是身上的衣服太緊,有些不合身。

“這……衣服……”

她緩緩地看著銅鏡中,映襯出自己所穿的衣服,她一身雪白的衣衫,什麼時候成了貂皮棉襖?還有,自己受傷的胸口,是誰包紮的?

南宮越緩緩的抬起頭,又看向一臉笑容的唐凌霄,只聽她“啊!”的一聲尖叫,隨即又是“啪”的一聲響,唐凌霄一時措手不及,竟被南宮越飛身一記耳光,重重的打在臉上。

他愣在床邊,不知所措,只聽南宮越喊道:“你這臭流氓,大淫賊,還我的清白。”

聞聽此言,唐凌霄捂住火辣辣的臉,氣急敗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