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作樂。”

鑫洋動作輕柔地扶著我往外走去,在扔下幾個攀爬的臺階後,他將我帶到一個乾淨清爽的屋子裡,然後打電話叫來醫生,對我說:“處理一下傷口吧。”

我觀察著他的表情,搖頭:“不了,就這樣吧。”想處理我的傷口,然後息事寧人?沒門!

鑫洋略顯歉意的說:“我知道顏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