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首領,你忘了,那些時日你們幾位首領喝酒吃肉的時候,有好幾次我無聊得睡著了,後來你還為此罵過我。各位,我醒著的時候首領確實沒和那些人說過此事,至於我睡著的時候,我就不知道了。”黑石平說完,趕忙低下頭跑了開來。

“好你個平,往日我待你不薄,你竟然給我挖坑。”姜林氣急敗壞地想追著黑石平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是兩女緊緊地拽著姜林的胳膊,加之姜林受傷的右腳,再有便是姜林怕拼命掙扎帶著兩女摔倒傷了她們和腹中的孩子,只能象徵性地掙扎一番,便放棄了抵抗。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黑石月和順姬的表情已經冷得低過冰點,兩女胸口劇烈地起起伏著,但是語氣倒是平靜了下來,二人坐在走廊的桌前,陰沉著臉,等待姜林的解釋。

姜林看了看兩女的表情,又看了看邊上三位內兄弟那陰沉的臉,又往遠處看了看,紅石魁怕惹火燒身,此時已經悄悄地走到幾十米開外,而廂房內的一眾婦人,則悄悄地躲在門框後面偷偷地聽著外面的動靜,有幾個好八卦的自然是不肯放過好機會。

總之,姜林的周邊安靜極了,姜林心中反覆盤算著,盤算著,該怎麼應對呢?

突然,姜林腦中閃現出一絲光明,便狠狠地拍了拍腦袋,蹲下身子,將眼光和端坐著的兩女眼光平齊,嬉皮笑臉地說道:“二位賢妻,關於這件事呢,可能是那信使搞岔了。是這樣的,此前和那五位小國首領喝酒聊天的時候,我們真的沒有說過關於他們妹妹的事。但是呢,當時我們聊過郊弟和洪弟還是單身的事。你也是知道的,我向來關心他倆的終身大事,他倆這麼久沒有合適的女子婚配,我這做姐夫的心中也是煩悶不已啊。所以當時喝多後,便酒後吐真言,將心中的煩悶之情告訴了他們。關於此事,不信你倆問問郊弟和洪弟,我們幾人去西山的路上,我是不是還在叮囑他二人趕快解決自己的終身大事?工兄可以作證。”

二女轉頭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紅石郊、紅石洪以及黑石工三人,紅石郊、紅石洪二人一時羞澀,黑石工則點了點頭說道:“確有此事。可是和那兩位首領要將妹妹嫁給你有什麼關係?”

“對啊?你到底要說什麼?”二女不耐煩姜林繞彎子,惡狠狠地說道。

“二位賢妻,定是那日我們喝多後,我將心中的煩悶之情告知他們,兩位首領感念我和他們的交情,便要幫我解決心中的煩悶啊。怎麼,還不明白?”姜林瞅了瞅邊上的三人,又看了看二女,幾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般地看著姜林。

“哎呀,真是笨死了,我都說到這份上了,還不明白!我的意思是,那兩位首領定是想將他們的妹妹嫁給郊弟和洪弟二人。明白了嗎?”姜林籲出一口氣,一時間竟然為了自己化解這個生死攸關的場面有點小激動呢。

姜林如此一說,眾人又沉寂了下來。

姜林遠遠地朝紅石魁擺了擺手,將其招了過來,問道:“小虞國那信使可曾有信件帶來?”

“那信使說最近那虞國對小虞國和胥國監視得緊,不便帶信件,所以帶來的都是口信。”紅石魁想了想,朝幾人答道。

“你看,連個信都沒有,誰能保證不是那信使聽岔了?誰能保證不是那信使路上腦子凍壞了記錯了?誰能保證不是魁兄弟聽岔了?”姜林攤開雙手,朝兩女說道。

“首領,我怎麼可能聽岔了呢?”邊上的紅石魁不情願地說道。

“你閉嘴吧,你怎麼保證你沒聽岔。行了,沒有其他事你去忙吧,我們家人要好好商量商量怎麼給郊還有洪迎娶兩位首領的妹妹。”姜林不耐煩地朝紅石魁擺了擺手,轉過頭來看著兩位妻子。

“怎麼?還不信?那日喝酒,我可是給他們那幾位說過我的兩位賢妻,我的兩位賢妻貌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