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天生敏銳的聽覺,凌邪爵站住腳,他聽到身後女子跟隨而來的腳步聲。

凌邪爵旋身,凝向逆光走來的水純,他淡然地凝視著她,薄唇輕啟,“解藥給我。”

水純站住腳,嘴角含笑,只是那笑意太過陰冷,只停留在唇邊,甚至未達眼底,“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嗎?”

“是。”往日的溫柔不再,有的只是如同陌�